玄幻、言情、乡村香艳等小说一览无余!康老师没有担我们的课,担任的是另一个班的语文,大春还常常去找她,名义上是请教一些问题,实际上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大春去找康老师的时候,我大都陪着他去,他也有一个人去的时候,但这样的情况不多。
大春一个人去的时候,我常常萌生出这样的想法:大春和康老师单独相处的时候,是不是也像我跟范老师一样,我抱着你,你抱着我,我吻着你,你吻着我,如胶似漆,难解难分?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问大春:“你跟康老师怎么样啊,是不是展到了我与范老师那样的程度?”
大春摇摇头:“哪有啊,我们纯粹是革命友谊,没有一点暧昧的成分。”
“那你鬼鬼祟祟一个人往康老师那里跑,不是居心叵测?”
“谷子,我就是想打听清楚,当时那个小子是不是强暴了康老师,一个貌不惊人,低微贫贱之人,我们的康老师怎会甘心情愿委身于他?”
“大春,那又怎么样呢,不管当时是什么情况,自愿也好,强迫也罢,毕竟他们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啊,难不成你还想让康老师去告自己的丈夫?大春。算了吧,你就别费这个心了。”
大春悻悻地:“我总是不甘心。”
我老成持重地安慰他:“恨不相逢未嫁时啊!”
我看到大春垂头丧气的样子,就对他说:“大春,我从书上看到这样一则故事,也许讲出来,你听了心里会更平衡一些。”说完,不管大春愿不愿意听,我都把这个从书上看来的故事讲了出来。
“说是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强暴,一个月黑风高夜,这个女人双手双脚被男人捆绑在床上,嘴上塞着毛巾。在这个女人无谓挣扎中,男人蹂躏了她。对女人来说,这无疑是一场难言的屈辱,这个脸上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疤痕的男人的影像,在女人脑海里留下永远抹不去的记忆。
后来,这个女人事业有成,成了当地的富。她后来也经历了许多男人,却没有一个男人让她感到快意,让她满足,她对这些男人深感失望。那个男人也混的不错,混成一个手里握着一些实权的小官。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重逢了。女人认出了男人,男人没认出这个被自己野蛮糟蹋过的女人。女人向这个男人详细地复述了那一夜。男人大惊失色,站起来欲逃走,女人一把握住他的手,说:‘无他,我只要求你做我的男人,正正经经堂堂正正的男人。’男人答应了她,于是,他们就结婚了。这个女人不得不承认,自己原来一直在等待,等待这个让自己第一次的男人。
他们结合了,新婚之夜,女人却无法找不到当时那种死去活来的感觉。
女人说出自己的困惑。
男人笑一笑,说:‘让我试试吧,也许可以让你找到那种感觉。’
那一晚,男人带着面罩,闯进女人的房间,捆住她的手脚,塞住她的嘴巴,强行与她生关系。
事毕,男人摘下面罩,对软瘫在床的女人说:‘怎么样啊,有没有感觉?’
后来,他们行夫妻,总要让男人捆住手脚,塞紧嘴巴,让女人享受暴力之下那种特有的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