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从前她真的有想过替这个国家出一份力,但华襄帝的处事方式却让她彻底冷了心。
众人只以为白其殊是被贬了官,官场失意,加上白其殊在工部的人缘还算不错,众人都去安慰她,可白其殊对之都只报以一笑,只有她自己心里头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她也知道,怎么做最安全,怎么做才是华襄帝需要的臣子。
此次同行的还有弈文馆大学士符阙。说是大学士,其实也不过是个好听的名号罢了,自符阙被封为大学士后,华襄帝仍然恩准他到各处游学,前些阵子还去了定州,方回到安平。
夜里头,楚玉蕤仍旧在榻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不知是换了个环境不习惯还是怎的,看着窗户外树木摇曳的身姿,楚玉蕤披了件斗篷瞧瞧出了房门。
楚玉蕤在石阶上头立了一会儿,决定去找白其殊。她虽然把白其殊救出来了,可也知道,白其殊的心结也结下了。要知道,白其殊前世可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如果不把这个心结解开,恐怕白其殊会在心里头难受一辈子。
方走到白其殊的房间旁,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