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草丛中,是一朵精致瑰丽的花瓣。只是那两片花瓣像是淋湿了雨,变得有几分红肿,花瓣的中间,一丝粘滑的白露。
“这——————?和艾滋病有着很大的区别,更不是花柳或是淋症,轻嗅一下,除了有点那种味道以外,并没有任何的异味,这与任何的性病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只是为什么就红肿了呢?!
“王建兄弟,不怕你笑话,我猜自己是被传染了艾滋病了。里面痒死了呀,就跟有虫子在里面咬我一样,恨不能把手指放在里面使劲抠一下啊。”宋二家的不敢看王建,但是还是把难言之隐说了出来。
王建摇头;“嫂子,这不是艾滋病,也不是其它的病,有待进一步检查。”
宋二家的听说不是性病,心里一阵欣喜。“兄弟!只要不是性病,你想怎么检查都行。”
站起身,在水盆里把手指洗干净。王建找了个小凳子,坐了下来。宋二家的就坐在床沿上,一切都展示在他的面前。
光洁红肿,里面奇痒——————————。王建心里疑惑,这和任何的病症都不付,要是淋症什么的,早就变成菜花或是溃烂了,而且臭味难闻,现在却完全没有这样的一点迹象。
心一横。王建把镊子放在一边,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掰,就把一个鸭嘴儿放进去,用放大镜仔细观察起来。
晕啊!这么干净光洁,怎么会痒呢。“嫂子!现在还痒吗?”
“痒啊!好痒?”宋二家的面红心跳,好不自然,由于下面奇痒无比,所以下面不自觉地来回扭动着。
“嫂子啊!咱别乱动好吗?我好好的给你检查一下啊。”宋二家的这一扭动,王建的在花瓣门口的手指竟然不自觉的滑了进去,那是一种特异的感觉。好在王建只是小雏,没有那方面的经验,要是他是过来人的话,估计麻烦就大了。
倒是宋二家的。平日里老公一直在外面打工,而她很寂寞。王喜贵经常光顾,却坚持不一分钟,所以自己就一个人在家干那事儿。
王建突忽然看见一根淡黄的毛发。这里面怎么会有这东西。王建顾不得多想,说道:“嫂子,你躺下好吗?
宋二家的早已经支撑不住,巴不得早就躺下。听了王建的话,立即就躺下来。并且找一个枕巾把自己的脸也遮住了。同时,一声轻吟从心底的深处散发了出来。
王建也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把旁边的镊子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