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是想清楚做错何事?”
“想清楚了。”南荣烈膝行爬到妙真师太的面前,腆着一张脸嘻嘻地笑:“徒儿擅作主张娶了媳妇,事先没和您老人家禀告,实在该罚。徒儿错了,徒儿对不起师傅,徒儿领罚。”他咣咣咣头挨地,嗑了三个响头。
妙真师太用木槌在他头上重重一敲,难过地说道:“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小师妹。如果小暖回来了你要怎么跟她说?”
南荣烈眼波流动,索性盘膝坐在师傅面前,严词恳切地说道:“我一直拿小暖当亲妹妹看待,师傅不是不知道。倘若师妹回来,我自会跟她说清楚,绝不让师傅操半点心。”
“也罢。为师老了,管不了你们小儿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小暖派人送了信来,还有几日就到安城。你好自为之吧。”妙真师太说完再也不理一直跪在面前的南荣烈,闭着眼睛一手捻珠念经,一手敲打木鱼。
当当当的木鱼声像学艺不佳的抚琴人,拨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