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只对漂亮女人有兴趣的,对男人也丝毫不感兴趣!”楚鹰见两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有点暧昧,不禁恶寒道,心想男人难道也对受伤的男人有好感吗?
阿彪咽了口唾沫道:“老大,我发现我比以前更加崇拜你了!你都受伤了,还能硬接住疯子势大力沉的一拳,而且甚至连动都沒动!”
动都沒动,等于楚鹰把疯子的攻击完全承受了下來,可硬接了这样一拳,楚鹰只是旧伤复发,伤口崩裂,这若是传出去,楚鹰不被人当成神,就当成真正的疯子。
有的时候,天堂与地狱只有一线之隔。
“别废话了,去餐馆的后厨给我弄两把剁骨头的砍刀來,今晚若是飞龙现身,我就把他的龙头给剁下來,过两天就冬至了,给兄弟们包饺子!”楚鹰语气轻松的道,似乎杀入万军之中,对他來说不过是上趟茅坑拉泡屎那么简单。
“那种砍刀太笨重了,我倒是珍藏了一把东洋刀,是我爷爷当年从鬼子的一个军官身上缴获的,到现在还寒光凛凛的,简直就是削铁如泥啊,我就送给老大了,那种刀拿着才能显示出老大你的身份啊!”阿彪无限意淫着楚鹰拿着东洋刀大杀四方的威风场面,不禁露出向往的表情。
“操!把老子当卖国贼啊,用鬼子的刀杀国人,这事我可做不來,那把刀你还是留着吧,给我弄两把砍刀就成,就要剁骨头的那种,虽然笨重,但也有劲,若是遇到高手的话,也能弥补我手臂受伤的不足。”楚鹰笑骂道。
阿彪领命下车。
李东皱眉道:“老大你真的要单挑飞龙会?”
楚鹰笑道:“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你去忙你的吧,我要回山上一趟,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李东欲言又止,最后终究沒有开口,老大既然决定了,他就应该全力支持而不是患得患失的质疑,给楚鹰要了新号码后,方才下车离开。
楚鹰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十一点多,刚好到了吃饭的时候,想到凌思怡可能又在忙碌着做饭,楚鹰就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这美女老板愈來愈有女人味了。
车子发动,绝尘而去。
路过农场时,楚鹰并沒有停顿,冲上了盘山公路。
五分钟后,山顶的办公楼赫然在望。
停好车子,楚鹰下车后飞奔进入办公楼,果然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媳妇儿,老公我回來了,做的什么好吃的?我都快饿死了!”事实上楚鹰并不怎么饿,但为了能让凌思怡有成就感,当然要装腔作势一番。
内屋里传來苏月婵惊喜的声音,这妮子从里面跑了出來,露出她满是油污的脏兮兮的脸蛋,“老大说你可能不回來了,怎么这么快就跑回來了?”
“想我媳妇儿了呗,你怎么样,伤口还疼不疼?”楚鹰笑着问道。
苏月婵道:“还好啦,你先坐这里等一下,饭很快就做好了!”
说完,这妮子一溜烟的跑进了内屋,让楚鹰看的只摇头,伤才刚刚就这么不懂得休养,万一裂开就难办了。
这样想着,楚鹰追进了厨房。
见凌思怡穿着围裙,一副家庭主妇的打扮,头上箍了个发带,将长长的秀发束在脑后,居然别有一番风情。
满是油污的苏月婵与她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你去洗洗脸,回去休息一下,这里沒你什么事了。”楚鹰从苏月婵手中接过盘子,笑着说道。
苏月婵怔了怔,顿时沒好气道:“你不就是想和老大说悄悄话么,我不听就是了!”
“你伤到的可是肝脏,暂时还不能随意走动,更不能跑不能跳,我这是关心你,你反而怪其我來了。”楚鹰苦笑道,这女人多了也不是件好事,动不动就争风吃醋,让他一个一个的安慰解释,早晚都得累死。
“大鹰说的沒错,伤筋动骨一百天,况且你伤到的还是脏器,更要注意休养!”凌思怡也开口了,语气清淡,却充满了威严。
“喔!”苏月婵不怕楚鹰,却有点怕凌思怡,听这个老大都发话了,居然出奇的沒有反驳,临走时却恶狠狠的瞪了楚鹰一眼。
目送苏月婵离开,楚鹰从后面抱住了凌思怡,在她好似透明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在这美女老板面红耳赤时,轻声说道:“以后你在家是老大,我在外是老大,咱们两个老大能生出个什么样的小家伙呢?”
“这才两个月你都迫不及待了,要不要我剖腹给你取出來看看啊?”凌思怡极为难得的开起了玩笑。
“剖腹这玩意儿是日本人喜欢的调调,咱们不日‘本人’,当然不能玩这个了!”楚鹰刻意加重了那四个字的音调,双手在凌思怡还平坦着的小腹上游动了起來。
凌思怡哪能听不出这牲口的意思,手中的汤勺敲了一下楚鹰的咸猪手,沒好气道:“忘了我昨晚给你说的什么了,以后不能说这些话了,胎教你到底懂不懂?”
楚鹰嘿嘿笑道:“不是不懂,我这不也是在教咱的小家伙吗?”
“你倒说说,你是怎么教的?”凌思怡把脑袋枕在楚鹰的肩头,饶有兴趣的问道。
楚鹰一本正经道:“假如咱们的小家伙是男孩儿呢,我就教他怎么去追人家女孩子;若是个女孩呢,就让她知道怎么防备sè_láng,现在你扮演那小家伙,我就扮演sè_láng。”
“你本來就是sè_láng!有你这么教孩子的吗?赶紧滚蛋,不然以后你就不能靠近我了!”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