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嗯?”他修长的手指,终于捏住她衣带的尾巴——“咻”干脆利落的一拽。“韩、韩赋……”唐安生极少唤他的名字,平日里都称“先生”。此时她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的嗓音,攥在他袖子上的五指越缩越紧。
韩赋眯眼。直视着她的眸子认真道:“唐安生,”这也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全名:“……你真的不反抗?”他干脆利落地说完了这句话,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温柔的别到耳朵后。
有哪里不对劲儿。唐安生混乱的脑细胞终于死掉一大片:“本、本城主知道男子皆有欲#求,即便是先生您也不例外。可我灰头土脸,毫无过人之处,先生就算挑人发#泄,也应看仔细了再下手。城北李家的姑娘年方十八,容貌靓丽,勤俭持家,是娶妻的上上之选……”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看见韩赋唇抿紧,神色越发紧绷。最后竟仰天长叹,半是嘲讽半是感慨的喃喃:“是不是只有把你抓进地牢,用几千条锁链困住。你才会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