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合院里沒有空调,有个取暖的火盆在燃烧,那张图。正是被欧阳风烈给扔进了这火盆里面!
不知道那图由什么材料制成的,扔进火盆之后,它立即燃烧了起来,转眼就变成了灰烬和尘埃,上面画的到底是什么玩意,我連瞥都没有瞥到。
“你,你们--”我怒目而视着欧阳风烈与阿诺,有些说不出話来。
这对主仆,实在是太坑人了。一个尾行我,在我拼命的时候不出来,却悄悄地偷走图;一个是我的外公,东西都拿到手了,竟然还不给我看。
“你什么你?就是给你看,你也看不出什么来!我这么做,其實对你来说是好事。”欧阳风烈冷冽的对我道了句。
这老匹夫起来还真不是盖的,欺负得我够呛,竟然还把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的!
媽的,以后非得把欧阳家的産业给霸占了,才能够平复我内心的不爽。
“发什么愣。你来应该是要找高惊蛰的联系方式的吧?”我的心里在想着,却听到欧阳风烈对我道了句。
我一惊,刚想要问你怎么知道的,但又觉得那样太傻逼。阿诺一直跟随在我的身边,我做了什么事他都知晓。而欧阳风烈又那么聪明,就算是猜到我的意图,也是极为正常的事情。
“没错!此外,我还有一个问题。”我应道。
“讲!”欧阳风烈冷酷的说道。
“到底是谁来欧阳家提前了?之前我以为是高傲。但是我发现那不可能,高傲,他还不敢对我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我同样冷冷的对欧阳风烈问道。
虽然他是我的外公,我不能把他给怎么样,但是我也不是软筛子,我的女人就是我的逆鳞,谁敢动,我就跟谁拼命!
“高宇,你认为,我们欧阳家是不是很高绝?很厉害?”欧阳风烈看了我一眼,问了句我颇为意外的话。
“废话,谁不知道欧阳家与高家,在燕京是两座大山,在各个领域都独占鳌头!”我下意识的开口道,心里却在思忖,这欧阳老头咋答非所问,跟我提到这一茬了?
“那你知不知道,高家与欧阳家,在几十多年前,都是受制于人的存在?”欧阳风烈又对我问道。
我心说,这不是废话么,几十年前,我还没出生呢,我能知道个屁?
但是我还没有开口,欧阳风烈便兀自又补充了句,“即便是现在,这个格局,仍然存在!”
什……什么!
听到这话,我再也禁不住了,身形猛地怔了下,心里的什么话都被堵住。
欧阳家与高家竟然还会收制于人,这开什么国际玩笑?欧阳家与高家在燕京是两个庞然大物,就算是放眼中国大地,那也是极其牛逼的家族,竟然延续了几十年被人克制……
我读书少,欧阳老头,你莫要欺骗我!
“高宇,你想要对高惊蛰说的话,我会想办法帮你传递,至于其它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欧阳风烈声音一凛,又道:“阿诺,带他出去!”
我跟着阿诺迷迷糊糊的走出了欧阳家的区域,这才想起来,欧阳风烈在跟我说那一番话的时候,神色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嚣张、硬朗。
或许,他真的也是有什么苦衷的吧!
我摇了摇头,对开车的阿诺问道:“那图,你是什么时候偷的?”
“就在你们昨晚与蒋爱民一干人火拼的时候,他的图没有带在身上,所以,我顺手牵羊,不会吹灰之力!”阿诺头也不回的对我应了句,但是他似乎怕打击到我,又忍不住补充了句道:“放心吧,高少,那图复杂的很,先不说蒋爱民有没有看过,就是他看过了,我保证他也看不明白,而且记不住。”
呼--
听到这话,我才重重的呼了口气!妈的,我没看到的东西,最好蒋爱民也没有看到……这或许是我给自己找的内心的一点平衡吧!
不过,凉薄那小子在我的大本营画了一整天的图了,看他这副认真的劲头,应该没有诓我,最后我还是能够看到那张图张什么样。
一路相安无事,待我们回到我的大本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迟了,我直接走进了主楼内,而阿诺也很识趣的向着后院里走去。
厨房、病房、撒旦训练营的雇佣兵,都处在后院,那里倒是个阿诺最好的去处。
而我,急匆匆的就找来高小安,对其问道:“凉薄图画的怎么样了?”
“不知道呢,这小子似乎挺认真的,一整天都没有出来!”高小安对我回应道,而后便带着我向书房走去。
门一打开,我看到凉薄站直了身体,而后气喘吁吁的往椅子上一瘫,兀自感慨了句,“终于画好了!”
还真是巧了,我示意高小安把门关上,而后,我快步走上前去,看到书桌上面的那个图,我瞬间就震惊了。
凉薄画的图篇幅大小要比原图大的多,上面密密麻麻的,有各种各样的门、通道、石墩,就连裂缝都被画上去了,十分的细致,栩栩如生,我真是没有想到,凉薄竟然还有这么好的画工。
不过,光从这图的外表看,我根本看不出什么奥妙出来。
“这好像是一个室内的景象,而且,这看起来怎么有点像密室?”我忍不住惊疑道。
“不要说密室了,我甚至觉得像是墓室呢,不过这的的确确是那张图的原型,我保证,绝对不会多出一块石头来,或者是少了一个门槛来,比例尺1:5,绝对的精确!另外,我不是跟你说过么,那图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