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换个角度想,以赵亚品的美貌与魅力,只要她想迷倒谁,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住呢。从这个意义上说,不能完全怪孙大亮。只是柳若娜奇怪,赵亚品这样的优秀女人,为什么会看中孙大亮呢?照自己看来,孙大亮实在没有吸引美女的本钱。
这些想法在她脑中只是瞬间闪过。按说,自己目的已经达到,想象的果然是真的,在此情况下,她可以撤退了,但她没退,她对二人的事产生好奇心。别看柳若娜都二十几岁了,在男女关系上,她是一张白纸,别说没被男人骑过,就连被男人抱也是极少,这么大了,还没尝过接吻的滋味呢。
以前谈对象,她一直是很谨慎的,与对方感情再好,也只拉拉手,最多蜻蜓点水般地抱一抱而已。她向来抱着一个思想,在婚前不能乱来,自己要以chù_nǚ身嫁人的。男人都一个德性,得到你了,便不再珍惜了。有了这个思想,她对男人暗暗设防,处处小心。因此,连小嘴儿都没“失贞”,她过去谈过几个对象,不用说,都有某方面的优势。那些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家伙,在她面前都变得温驯如羊,时时讨好她。一旦男人有什么企图给她发现,二话不说,各奔东西吧。害得有些男人眼泪都流了,他们说她冷血,不是女人。
有一个男人跟柳若娜处过半年,两人感情还过得去,那男人以各种方式表达爱慕之心,亲近之意。柳若娜只是装傻,她觉得还不到亲热的时候。那男人以为她不懂风情,便找个机会带柳若娜到自己家中,给她上性教育课。不知从哪弄来的黄碟,放给柳若娜看。看到录像中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把一根丑陋的东西塞进女人的体内,柳若娜羞得不敢睁眼。
当她看见男人把家伙塞入女人的嘴里,叫女人用舌头舔,并把脏东西爆在女人的脸上时,她感到一阵恶心。这时,她男友伸手抱她,很不规矩。柳若娜大怒,狠狠地推开他,还给他一个嘴巴子。接着,一阵风地跑了。从那以后,她不再见他。那男人失恋后很痛苦,差点跳楼了。而柳若娜心硬得很,始终不予理睬。那男人骂她没有人味儿。
柳若娜没见过真人干那事,她很想知道现实中人们是怎么干的。想到这个“干”字,她暗骂自己堕落。平时想到那事时,自己总用来形容,表示那是爱情的极致的一种高尚行为。她为自己辩解说,因为孙大亮与赵亚品二人,不是恋人,不是夫妻,自然不能以爱情视之。
她打定主意,看一眼就跑。免得给人发现,会无法收场的。她猫下腰,蹑手蹑脚的向孙大亮的门口挪去。门愈近,声越大,柳若娜越紧张。到门口一瞧,巧了,那门并没有关严,留着一多宽的缝呢。足够柳若娜游目驰骋,免费看戏的了。
在门外,她先是站起来,背靠墙,抚抚sū_xiōng,深吸一口气,她的心跳得好厉害,她的脸不断升温,如果这时她照一下镜子,准保发现,自己的脸比盛开的桃花还艳丽呢。
她鼓足勇气,转身,矮下身,用一只星眸偷窥。这一看,她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比刀架在脖子上还惊心动魄。相比之下,录像中看过的一切便平淡如水了。
孙大亮正摸着赵亚品的,说道:“品品呀,我想干你,行不行?”
赵亚品搂他脖子,春情如沸,说道:“我也想让你干,好久没被你的大家伙干了,好想好想。”
孙大亮亲她一个嘴儿,笑道:“那还等什么呀,心动不如行动。”
赵亚品推推他抠弄自己胯下的魔手,担心地说:“我怕伤肚子里的孩子,还怕你的若娜妹妹冷不丁回来,那样可不好了。”
孙大亮缠着她不放,问道:“那怎么办呢?你拿个主意,怎么也不能叫我干憋着吧,会憋出病来的。”
赵亚品捏一把孙大亮的宝贝,笑骂道:“你当我是二百五呢,在医院里,那些女人都去看你,我看八成都被你干过了。”
孙大亮连忙赌咒发誓,一脸的冤枉。赵亚品哼道:“我也懒得调查你,只是你不能对不起我和孩子,将来你要是不管我们娘俩,你这辈子也别想活好。”
孙大亮打断她的话,连声叫道:“看你说的,我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嘛?我要是那种人,你会看上我,还会为我生孩子吗?”
赵亚品笑道:“人心隔肚皮,
实在不好说。”
孙大亮说:“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手嘴并用,在她的身上大做文章。
赵亚品一边喘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想亲热,就快点,干几下过过瘾,就拔出来吧。别伤到孩子,别让柳若娜给撞见。”
孙大亮不再多话,拉她进房。因为没打算来持久战,因此,两人衣服都没有tuō_guāng。赵亚品有孕,不宜采用传统式,不能压她的肚子,也不能让她骑马,二人不约而同地想到后入式。
赵亚品对床弯腰,孙大亮提起她的裙子,翻卷到腰上,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