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路冰琪相信,这只是一个谣言,是别人别有用心的毁谤。可是她每想到这事的时候,又心跳加快,生怕妈妈真的跟村长有什么。妈一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可是她一个女人带着一帮孩子,生活是多么艰难?会不会为了度过难关不得已而为之呢?若真是那样的话,跟人品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两人离庙越来越近了。走到不远处,就已经听到哼哼唧唧和喘气如牛的声音。韩枫冲路冰琪一笑,路冰琪瞪他一眼,轻声说:“二狗子会不会在前面?”
韩枫低声说:“这可不一定。如果他在的话,那就更热闹了。”说着,又向前走去,蹑手蹑脚地跟贼一样。
当两人来到庙门外时,那些声音如在耳边。那充满激情、充满活力、充满yín_dàng、充满野性的声音两人再熟悉不过。虽然两人做那事没有这么难听,但仍是大同小异。一听到这种声音,路冰琪芳心紧张而又窃喜。两人靠在一起,倾听着别人狂欢的“直播”。
一个喘着粗气的男人说:“宝贝儿,你今晚的战斗力好强,胃口好大,是不是吃了药呀?”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村长。
一个女人呻吟着说:“谁吃哪玩意呀?老娘我天生就是女战士,今晚你的表现可不好。”还是那个兰阿姨。
村长粗喘几声,说道:“别提了,来之前跟我那娘们干过一场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连续作战呐?我的家伙他妈的也是肉长的。”
兰阿姨浪笑起来,说道:“我就说今晚你怎么跟块豆腐似的,平常的你可是跟只狼一样,原来是叫你家的黄脸婆修理了。你堂堂一个村长还摆弄不了一个老娘们,真是叫人笑话。我可是听说了,她在家里可没少跟你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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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村长大声道:“那又能怎么样?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她再闹,也是我的女人,她还是得听我的。”
兰阿姨哼了几声,说道:“那她闹你,你不也受了?谁不知道你怕老婆呀。”
村长怒道:“胡说,我又不是没打过她,我才不怕她呢。”
兰阿姨又笑了,说道:“对,对,你不是怕他,你是怕她亲戚。谁不知道她有个在县里当官的亲戚,你要是让她心凉了,她到那儿去说上几句话,可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村长显然被点中死穴,好一会儿才说:“为了当官,我就得忍,不然我早跟她离了。比她好的女人有的是,每一个都愿意跟我的。”
兰阿姨嘻嘻笑,说道:“你要是不当官了,又有几个女人会跟你呢?”
村长也笑了,说道:“还真他妈的有道理,跟我好的女人还不都因为我是村长,我要不是村长了,谁还理我呀?他妈的,这群婊子都这么势利。”
兰阿姨不高兴地说:“你连我都骂了?”
村长问道:“要是我不当村长了,你还让不让我干?”
李阿姨毫不犹豫地说:“当然让你干了。女人长那玩意,就是让男人干的。闲着会痒,一痒了就会全身不舒服。”
村长听了高兴,说道:“你家老爷们也是男人呐,他会帮你止痒。”
兰阿姨哼道:“别提那个王八了,他那家伙不中用,来不了几下就完蛋,他天生就是当王八的料。好,来吧,我们继续。”
村长嗯了一声。接着又是风雨大作,喘息声加上哼叫声,可谓壮观。听得门外的韩枫热血,欲火熊熊,裤裆都支蒙古包了。路冰琪则是芳心狂跳,脸上发热,身子发软,很想让男人抱。她可以想像里面两人办事的样子,也可以想像他们的快乐。
仅仅过了一、二分钟,村长就大叫一声缴枪了。兰阿姨不满地说:“你怎么能完呢?我还没有乐够呢。我们再来一次吧。”
村长苦恼地说:“我得赶快回去了。我老婆说过,今晚要是八点不回家,她就跟我没完,现在都快过八点了。”
兰阿姨哼了一声,嗲声嗲气地说:“不,我不让你走,我需要你,我要你接着干。不把我干得爽,我就不放你。”
村长气哼哼地说:“你这个,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得顾全大局呀!我不能跟她离婚,她对我还有用,我得依靠她那门好亲戚帮忙把官当大一点。我升宫了,你不是也跟着沾光吗?”
兰阿姨哼道:“少来这套,我就知道你怕老婆!今晚你说什么都不行,你还得再干一次。想走,门都没有!”这时她的泼劲来了。
村长苦笑着说:“就算是要干,家伙起不来,怎么干?除非你帮忙。”
兰阿姨说道:“好,好,为了舒服,今晚老娘也豁出去了。”之后,就听见村长啊啊直叫,急促地喘气,看来兰阿姨的嘴已经开始工作。
韩枫与路冰琪透过村长那兴奋的欢叫就知道其中的刺激。韩枫不禁将她搂入怀里,这时的路冰琪已软得像棉花。换了谁听了这直播也会受不了,更何况是已知个中滋味的她呢?
韩枫也很冲动,他想将这冲动的火焰浇灭,这可是需要女人的帮忙。
韩枫说道:“我们走吧,冰琪。”
路冰琪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是该回家了。”
韩枫笑道:“应该叫我的家伙回家。”
路冰琪瞪着他说:“好恶心。”
韩枫说道:“小点声,别让他们听见了。”
路冰琪答应一声,韩枫便拉着她的手沿路回到大路上。到了路上,韩枫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拉着她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