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有些失望,难道他这宝物,天下就没有能与之匹配的神物吗?
他翻过身来,把小红压在身下,看着秦榕,“榕姐,你看她已经倒了,我的宝物还坚挺着。”
秦榕忙说,“你别看着我,想要上我,门儿都没有。”
“啊”
秦榕又转过头去吃饭。
大根有些无奈,看着奄奄一息的小红,“没办法了,就你吧!我凑合着用吧!得罪了。”
小红吃了一惊,有气无力地说,“我不行了,你还是找你的榕姐吧!”
“问题是她不给啊!”
“那你不会qiáng_jiān她吗?”
“不敢”
“胆小鬼,是不是她是你上司,你就不敢。”
“对,是这么说的。”
“你就勇敢点,跟你讲,女儿也就反抗一会,你让她尝到快感,她就从了你了。”
“是吗?”大根想想,她说得也对,小蝶不就是那么屈服了吗?他心里一喜,“多谢你提醒了”,于是他从小红的身体里抽出身。
站起来,看着秦榕。
秦榕手里不知何知多了把剪刀,“你别过来,过来,我就剪了你,你不要听她胡说,你要是敢对我无理,我就剪了你,让你当太监,我还要撤你的职,抓你去坐牢。”
大根看看,“哎,强扭的瓜,小红是吧!辛苦你了,哥哥我就将就将就了。”说着,他双手按着她的腰肢,滋溜一声又进入了她。
“求你,不要啊!我真不行了。”小红在求饶。
“委屈你了,没办法,我这宝物有个特点,上来容易,下来难,你自己送上门来,怪不得我哦,没事我会尽量轻一点的。”说着,马上就来了一阵狂风暴雨般地冲击。
小红不知哪来的力气,她叫了起来,“啊——,你不是说尽量会轻一点吗?”
大根坏笑着,“我只是说尽量,没说一定。”
“啊——,你耍赖——,啊——”
小红被大根干得惨叫连连,秦榕哪见过这种阵仗,她目瞪口呆,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历害的男人,难道他的宝物真是个神物?她不禁也想尝试一下,两腿间更是水液涟涟,竟把小红成了自己,她的小嘴咬着筷子,一只小手悄悄地钻进了自己的内裤,抚弄着,自慰着,接着一根手指钻入了自个儿的道道,她也呻吟而起——
秦榕是个知性的女性,她有极大的控制力,有分明的道德底线,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她宁可自慰,也没有堕落,看着大根狠狠地进出小红的身体,听着她的和他的粗喘,她也泄身了,裤子湿了一大片,象是撒了一大泡尿。
不知过了多久,大根终于火山喷发,将滚烫的岩浆pēn_shè在小红的肚子里,让小红再一次飞上了天,但大根还是留了少许,抽出身来,朝天放着,象是放着冲天炮,他是故意弄给秦榕看的,秦榕看着,全身打起了抖,她竟又到了一次,她已经到了很多次了,这一次却是最激烈、最爽的一次,因为她看到浓浓的白浆从他的枪头上飚出,她兴奋到了极点。
大根听到秦榕的尖叫声,又看到了她在打摆子,他吃了一惊“什么,你光这样看着,就能到?”
秦榕面红耳赤,赶紧把手从她裤子里抽了出来,她的那只手都温漉漉,大根眼尖,见她有一根手指上还有个饭粒大小的白物,哦,她把白带都弄出来,原来是自摸,他笑着说,“榕姐,你真有一套。”
“你——”秦榕羞煞,跑进了厨房,打开水龙头洗手,接着又快步走进了房间,大根在后面看着,只见她的屁股后湿了一大块,大根一猜就知道她进房间是干什么,换裤子呗。
她的房门立马被关上了,不一会,果不其然,她穿一件长裙出来的,他猜得一点没错,只见她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那件刚刚穿的牛仔裤,她把湿的地方给裹了起来,所以大根看不到。裤头上冒出点红布,可不就是她的内衣吗?哦,原来她的内衣是红色的啊!真鲜艳。
大根到卫生间冲澡,心想,这叫什么,这叫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栽柳,柳成荫。
他想上的秦榕没上成,反倒上了秦榕——的表妹,男人就是这样,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大根就是这种男人,此时,他一边洗着澡,一边期待着得到秦榕,她高贵、典雅、秀气、美丽、性感,秀外惠中,还能干,最重要的是她与众不同,很难得,大根越想越想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