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咱们改天好吗?”
“不行,谁叫你要那样对我,你自己招惹的,你可要负责任。”
“好吧”小武有些勉为其难,其实他是想,如果这个时候,不满足她,搞不好她真要去搞外遇了,小武记得已经好些天没有碰她了,再不碰她,有些说不过去了。
两个人在厨房就把事情给做了,显然小武力不从心,但总算把菊花给应付过去了。
就是夫妻间的润滑剂,有了一次和谐的,小夫妻的关系一下子又转好了,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菊花和小武两夫妻重归于好。
与此同时,水发自从那天,他在菊花清醒的时候占有她,她后来没有反抗,断定他对这个菊花有机可乘,于是时不时地从菊花家的门口过,他在寻机接过菊花。
有一次在地里,水发看到了菊花,他心里非常高兴,于是快步朝她走去。
当他走近,正要跟菊花打招呼的时候,原来弓着腰干活的小武突然站直身,水发吃惊不小,原来这小武就在菊花的旁边,但更让水发吃惊的是,菊花看小武满头大汗,心疼得拉下自己脖子上的毛巾,给小武的额头擦汗,看她们小两口的亲密样,水发酸意正浓,灰溜溜地从他们田边过去,连招呼也没打。
菊花不经意间却看到了水发的背影,她马上有些心慌意乱,那天的一幕又浮现在她脑海中。
她在水发的身下受尽了欺辱,她泪流满面,而水发却像一头牛一样在自己的身下拱着——
想到这,菊花无心再给小武擦汗,她做贼心虚似的,蹲下了身,假模假样地拔起了杂草。
小武却发现菊花有些不对劲,“菊花,你怎么用手拔草?你这样,手会拔出血的。”
“哦”菊花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慌乱中,竟忘了除草应该用工具,这才找到身旁的铁撬子,蹲下身撬起杂草了。
小武浓眉一锁,菊花这是怎么了?怎么连活都不会做了呢?但他也没有追究。
这样好了两天,到了第三天,小武“旧病”复发,他开始越来越想念杏儿,就连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秋云,他又开始心猿意马了,不过最让他惦记的还是杏儿,这丫头不知道食物吃完了没有,不行,得去看看她,但刚与菊花合好,又刚答应了她不再搞外遇,这个时候,还真不好走。
这样又拖了两天,小武越来越担心杏儿,开始魂不守舍,吃不好睡不香。
菊花也发现了他的变化“怎么了?你是不是又惦着哪个妖精?”
“哪有的事?”小武嘴上还不愿意说。
“我不管你有没有,但我可提醒你,你要是敢再跟她们来往,那我也会的,别以为我跟你开玩笑,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我要是站在哪个单身汉的门口,保管他们会高兴地不得了。”
菊花这么一说,小武紧张不已,菊花说得又何偿不对,村里的光棍汉可有好几个,他们可是如狼似虎,像菊花这姿色,不敢往哪门前一站,不把这些光棍汉魂给勾了还就没人信了,他赶紧说,“放心,我说过的话算数,你放心。”
“嗯,让我放心就好。”
但到了第五天,小武想他再不去看杏儿,估计她要被饿了,就算没被饿死,她出去找死的,也很容易被人给拐走的,小武左右为难陷入了沉思中,一大早地,他坐在院子里犯愁。
他突然灵机一动,对着正在井边洗衣服的菊花说,“嘿,菊花,我看我们家那些红糖要去卖掉一些了,要不然,时间一长要坏掉的。”
“嗯,说的也是”菊花一边洗一边说。
菊花这么一说,小武非常高兴,他拍了一下脑袋,怎么没早想到这件事呢?也不知道杏儿这丫头怎么样了?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身边去,他赶紧说,“好,那我现在就扛一桶红糖到镇上去卖”,小武马上乐呵呵地,精神百倍。
菊花看他那精神突然好了,马上看出了其中的猫腻,于是她说,“过两天再去吧,一时半会也坏不了。这不,地里有些活还没做完吗?”
小武一听急了,再过两天,杏儿都饿死了,“啊——,那活不急,卖红糖才急呢”
“急什么,你是不是又想去见那杏儿,你把她藏在了镇上?”菊花一下子就戳破了他的西洋镜。
小武一楞,他的内心怎么就被菊花给看得一清二楚呢,但他嘴上还死不承认,“哪有的事?”
“嗯,没有就好,那就过几天去镇上吧?”
“啊——”小武心道,再过几天,杏儿真的要饿死了,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去看看她。
于是,小武到屋里拿了点钱,偷偷地揣进口袋,他得先解决一下杏儿的燃眉之极,在院子里注意着菊花的一举一动,他随时准备偷跑,幸好一大早地,秀秀和小宝还在睡觉,只要盯着菊花就行了。如果时间把握得好,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镇上打个来回,这样想着,小武擦亮了眼睛,等待着时机。
终于,机会来了,菊花叫着肚子痛,去上厕所了,可能是昨晚着凉,拉肚子,小武趁着这当口,他院门也不敢开,翻院墙而出。
一下院墙,小武就如从鸟笼中放飞的鸟一样飞了起来,他要飞到镇上,与杏儿团聚。他一路跑着,一路在想,杏儿这丫头,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已经不在那房子里了?想到这,小武心急如焚,他加快了步伐,飞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