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就是,晚上他和菊花睡在一张床上,结果菊花也不向他要爱了,小武故意接近她,她却不客气地将他要嘛踢开,要嘛推开,你说这个问题严不严重?
好事就是小武不必再应付菊花了,但坏事就是这菊花有点反常,不会也有外遇吧?
小武想到这就心酸难过,这后院都不安定,还整个啥?
他辗转反侧睡不着,好,连你也有外遇是不?那就怪不得我了。
小武气呼呼地下了床,还开了灯,踢了一下门,他这次故意把动静弄大,想让菊花紧张一下。
菊花确实被他制造的声音吵醒,眼睛也被突然打开的灯光刺激得发痛,她睁不开眼。
但让小武想不通的是,这菊花一点也不紧张,只是压着嗓门,手挡着光,眼睛从手指缝里对着门边的小武说,“你神精病啊,是不是想把孩子们吵醒,还开灯?”
小武便直接问,“你是不是也有外遇?”
“我有没有关你屁事,你自己是什么人?还有资格管别人吗?”菊花说的完全是气话。
但在小武听来,这就等于她招了,她有外遇了。
小武气不过,虽然他早就有外遇,但他却不容许老婆学他的样,但是菊花做都做了,怎么办?妈的,没法子了,以牙还牙,你进一尺,我进一丈,这样想着,小武就要开门。
让小武没想到的是,门今个儿没上铁锁,只是木栓,小武一惊,这菊花咋地不上锁了呢?
小武正要问她。
但菊花已关上灯,床咯吱响了一下,小武听声音就知道她转了一个身去睡,不会再理他,那架式就是不把他小武当回事。
小武心一凉,完了,老婆身体出了轨,现在也灵魂也出去了,不再在意他了,他心一酸一怒,门栓一拉,打开门,门不轻也不重地给关在了他身后,要不是念在里面两孩子在睡觉,他这次定把门给关得砰砰响,小武走了,到了院子中间,小武停着步,回头看了看他屋里,屋里仍然静悄悄地,黑漆漆地,看起来没有一点动静。
小武失落极了,以往对他的一举一动在意得不得了的老婆菊花,完全变了一个人,她是那么的冷漠,那么的疏远,与她近在咫尺,却有一种远在天边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小武很难过,也很不习惯。常言道,男儿出轨最终还是惦着家,女人一出轨连家都不要,现在的她已经不在意他了,以后会不会连孩子们也丢下,跑了呢?小武不知道,他知道的是,那样的话原来温暖的家散了,孩子受罪,他是花心,是多情,但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恋家,预料到那样的结局,他心如刀割。
如水般的月光洒在他脸上,是那么平静和柔和,可是小武此刻的心没办法平静,也没办法柔和,他需要找个人抚慰一下他受伤的心,排解一下他心中的酸楚,找谁呢?
杏儿远在镇上是山高皇帝远,鞭长莫及,当然不是说距离远,只是说,在黑夜中,这半小时的脚程才显得那么遥不可及,他多么想依偎在杏儿那如温暖的小港湾一样的小臂弯里,倾诉着他的委屈,慰疗着他的伤痛,杏儿也一定会用她的香吻和温热的身子还有充满母情柔情的温言细语尽最大可能地抚慰他、爱护他,只可惜,现在看来有些不大现实,毕竟黑夜让人寸步难行,尤其是像他这样,失魂落魄的人,搞不好会被野鬼给招了魂去。
而那云香和玉凤呢?她们就更不用说,小武根本不知道她们此刻身在何方。
那么只剩下对面的秋云了,这个可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很现实,一想到秋云那热乎乎的身子,他就感到一阵阵温暖,于是他大踏步朝嫂子秋云的屋里走去。
小武到了秋云的门前,曾几何时,他也曾好几次也是夜晚到了这个门前,但情形不一样了,以往他是偷偷摸摸地来,那时候还觉得碗里他守着,锅里的,他也来一块,赚来的,很刺激,很过瘾。如今他却是光明正大地来的,因为碗里的已归了别人,他只有到锅里来一块,这么一来一去,他觉得没赚反而赔了,这样想着,他黯然神伤。
他举起本要敲门的手,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敲了,因为他太需要安慰了,此刻。
门被轻轻地敲了,在这宁静的黑夜,却如黑夜中划过天际的流星一样显得那么明显、突出。
秋云被这敲门给惊醒,她的心一紧张,便打开了灯,双手抱着胸前,体内细胸尽数收缩了一下,“谁?”
“是我,小武”小武坦然地报上自家的姓名,完全没有以往的猥琐,这让秋云也觉得奇怪,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小武敢这么坦然地在她的门前报他的名字,他就不怕对面的醋坛子听见吗?
但秋云识得是小武的声音没错,她还是禁不住的高兴,虽然有些蹊跷,于是她跳下床来,穿着拖鞋,打开了门,只见小武就那么静静地立在她的门口,月光柔和地照在他俊朗的脸上,他的表情显得很平静,波澜不惊,她哪晓得,此刻小武的心里已是惊涛骇浪,他想哭,但身为男人的他却不能哭,也哭不出来,怪不得有首歌写道,“男人真累”。
“小武,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秋云看到他还是一阵惊喜。
“嗯,嫂子,欢不欢迎,我进你屋里坐坐?”
“当然”秋云心喜不已,脸上满是笑容,在月光下,她皎白的脸上,绽现两朵小红花,美极了,但小武看起来心事重重却无心欣赏她的美,他面无表情,脸色有些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