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肯定有机会。
我将特效药均匀地抹好,不到两分钟,就感觉麻麻的,痒痛感减少许多,心里啧啧称奇,何若男到底神通广大,这种病也能治好。
从厕所出来,看到二楼还亮灯,心里想到阿妹的病,就走上去,轻轻敲门。
里面有噔噔的鼠标按键声和键盘敲击声,却听不到游戏音乐声,我猜小妹带着耳机听不到敲门声,就大着胆子推门。
小妹穿着睡衣,单腿踩在椅子上,双眼紧盯屏幕,激战正酣。
见我进来,抬头看我,手下动作却没停,茫然地问:“姐夫?”
我转过脸去,不看她那两条光洁溜溜的大腿,我绕过去,在她身后的床上坐下,心烦意乱,在脑中组织语言。
或许是察觉出我的心情不好,小妹把手里的游戏停了,耳机也摘了下来,双手抱在胸前,以防备的姿势看我。
我抬起头看她,问:“你阿姐的病,你知道吧?”
小妹简单地哦一声,却不再说。
我又问:“她的病多久了?”
小妹想了想,道:“小时候都有了,不过那时我还小,不知道她是什么病,只知道她不能被气到,很生气的时候,就会发羊癫疯。”
我点点头,同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