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则拿着酒瓶倒酒,对我道:“别管他们,咱哥俩喝。”我看了看酒瓶,似乎是好酒,皖酒王呢。
酒过三巡,强哥脸红脖子粗,问我,“我听马飞说,你很能打?”
我赶紧摇头,不自觉地脸颊疼,生怕这个一米八的大汉又要跟我切磋,赶紧否认,“没有的事。”
强哥表情明显不满,“到咱这了就直接点,别搞那些虚头巴脑的,鲁东人性子直,最讨厌玩虚的,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重新说,你能不能打?”
我一下子愣住,没想到强哥竟然是这样的人,不知道怎么回答。
旁边马飞道:“你就实话实说。”
我斟酌了一下,慢慢道:“能不能打看针对什么人说,像普通的学生我一个能打五个,但社会上的大哥可能我就……”
话没说完强哥就嗨了一声,“我听说你高一的时候就打教官了?”
这话问的我头皮发麻,不由得瞪了马飞一眼,肯定是这个大嘴巴吹牛比说出去的。
我没说话,马飞却激动了,“这是真的,我也是因为那件事才被开除的。”
强哥打断他的话,“我不想听你说,我要听阿发说。”
马飞撞了撞我,“说,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