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胜新婚,两人这一折腾就快要天亮了,隔壁奶妈送来了孩子,许慈迷迷糊糊的给孩子喂·奶。秦朝安撑着脑袋瞧了一会儿,问:“明明有奶娘何必自己亲力亲为。”
“奶娘是奶娘,亲娘是亲娘,怎么能一样。”
“可你这样也太累了。”
许慈打了个哈欠:“反正这大半年我也无事可做,如果不喂·奶,我就要闲得发霉了。”
正说着,祈雨敲门来送信件。
也许是知道秦朝安回来了,直接把装信件的盒子放在了许慈专门办公的耳房内,秦朝安披着个长衫去搬了过来,许慈先挑了盖了红封泥的信件看。
秦朝安知道那是白梨的重要信件,他静静的等待了一会儿,才问:“有要事?”
许慈把信递给了他,秦朝安一目十行,颇为无语:“白梨有夫有子,还接受外人的求亲,不大好吧?”
许慈嘴角弯了弯:“怎么个不好法?”
秦朝安琢磨了一下词语:“她这算不算抛夫弃子?”
“猪肉可是按照欧阳顺的要求,跟着父姓了。既然与白梨没有了关系,她凭什么不能再找个好男人结为夫妻呢?”
秦朝安对于乔村的那一套理论虽然明白,可是要真的结合实际来的话,他就总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