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顺翘着二郎腿一边思索着最新的公案,一边时不时对着摘花攀树的猪肉喊上那么一嗓子,对属下的汇报无动于衷。
李齐正捧着一碗比他脑袋还要大的面碗吃面,吸溜得啧啧的响,闻言顿了顿筷子:“看样子,在摄政王手下多年,他的涵养和肚量都大了不少。”
许慈:“怎么?听闻你们以前有过节,他在您手下栽过跟头?”
“也没什么,不过是嘴巴利索,当街拦了我的马唧唧歪歪,我嫌弃他吵,抽了他一顿鞭子。”
欧阳顺哈哈大笑:“抽得好。这种阴险狡诈的人就该抽。”
许慈问:“他才来没几日吧,就把太守大人你给算计了?”
“哪能啊!”欧阳顺抬头,“我就是看他不爽。”
许慈还在琢磨着这个不爽有什么由头呢,李齐就解答了她的疑问:“不过是嫉妒罢了。”同样都是幕僚,欧阳顺可比不过普季,当然,现如今秦朝安也比不上秦寒羽。可普季是摄政王的左膀右臂,他欧阳顺,恩,是替自家老大擦屁股的苦逼下属,而且还是同僚当中被压榨被嘲讽的那一位,比如现在。明明有外人在,李齐还不给他面子。直接说他嫉妒摄政王的走狗,呸,他现在好歹也是一地太守好么,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