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他在笑:“别紧张。”
夏川按捺住,打算闭上眼来承受这一切。
身体被他像咸鱼一样翻过来,正面朝天,他单腿跨过她身子,趴伏在上方,气息从头顶落下来,有些沉重和急促。
胸前的手被他渐渐拉开,夏川胸膛剧烈跳动起来,他俯下脑袋贴上去听,头发触在胸前痒痒的,他欢乐地笑出声来。
虽然还没动作,夏川却已感觉浑身乏力,双臂软绵绵地搁在两边,做不了丝毫抵抗。
下一刻,他终于有了动作,似是小心翼翼地护着珍宝,双手轻轻揉搓她的绵软。
夏川闭上眼睛,觉得听力都有些退化了,但又像是真切地听到他遗憾地说了句:“不是很大。”
因为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说,她也没有去回答,继续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画地图,直到地图入口有一支枪抵着。
夏川想起了什么,顿时打起了百倍精神,双腿并拢十个脚趾头也缩起来,扭动身子想要挪开那个对口。
他的手这时已经摸上了她的臀,反复揉了几下,随后一根手指挑开她内裤边沿……
夏川及时喝了一声,双手终于有了力气,忙抵住他胸膛。
苏越洲眼神迷茫地抬头,不明白她要干什么。
夏川捡起刚才他随手扔在枕边的安全套,递给他说:“你忘记了。”
黑暗中,他没有接,反而开始耍赖:“其实用不着,隔着一层东西我难受你也会难受,而且你现在又不是危险期,不会有事的。”
“……”夏川结巴地问,“什么是……危险期?”
轮到他困惑:“你一个学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危险期?”
夏川迷茫地摇头:“我还没接触到这个术语。”
苏越洲顿时笑抽起来,笑到夏川都不好意思,伸长手臂将手机拿过来,打开后请教了度娘,然后仔细地阅读了上面每一个字的解释。
屏幕的光照在她脸上,表情终于恍然大悟。
苏越洲压过去,趁机亲了她脸颊一口,拿过她手机扔到一边,问她:“现在懂了吗?”
他在问她懂不懂,显然坚信她目前是安全的,并且得知这一点的背后必然也是能推算出她的生理期的。
夏川毫不怀疑并且承认,对于一个拥有多年勇士经验的他来说,有时候记忆力甚至比她还好。
摆脱了这一点危险因素,他让她彻底没了话反驳。
他抱住她吻,从脖颈下巴耳朵再到鼻子眼睛,最终过渡到嘴唇,每一处都不放过。
夏川被他弄得意乱情迷,呼吸渐渐急促,双臂伸出去勾住他后颈。
而她身上的人也早已忍不住,在厮磨间脱了她最后的遮蔽物,抬起一条腿,冒冒失失地闯了进去。
她没料到这么快,破口而出哼了一声。
整张脸皱成一团,小手握拳使劲捶打他。
苏越洲听她痛叫,也觉得没有把控好,毕竟片子上面不是这么演的,他好像应该再慢一点。
怎么办呢,要不出去重新来过?
他原本进得就不深,这会儿出去又不舍,只能顿住用轻言细语哄她:“忍一下好吗?宝贝,很快就好了。”
他重重地压在他身上,胸前相抵,身上的每一处的肌肤都紧紧贴着,只要这样一想就觉得感动。
唇随时送上去,吻到什么就是什么,但他似乎吻到她的眼泪,又湿咸又冰凉。
什么都不在乎,只要是她的,他全部都接受。
他甚至还觉得,以往很少看到她哭,能有这样一次为他流泪的体验,他认为相当值得。
从刚才那一刻起,她已经是属于他的了。
以前他从不敢奢望谁是谁的,从得知她的心也倾属他时,那是一种成全的感动,此刻有了身体的交付,更是一种灵魂的悸动,仿佛这一辈子他们就这样缠绵下去了。
不等她回应能不能忍,他只知道忍过之后就是春天,这是一种先苦后甜的享受,他要带着她一起,领略以前看过的教科书般的场景。
他声音浓厚粗喘:“宝贝,跟着我。”
他说完开始缓缓律动,慢而深刻,砥砺前行,在里面开辟出一条他的专属通道。
夏川已经不能说话,耳中听见他在说什么,最让她悸动的是那声“宝贝”,带着深情的呢喃,但他的动作却心口不一,一下比一下深重。
紧密的纠缠过后,终于迎来令人舒畅的时刻。
夏川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感受,但她已经无意识地轻哼了起来,头顶上的人也随之大口喘气,安抚她:“快好了,快来了……”
她难耐到想要欢快尖叫,双臂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因为运动流下了许多热汗,她的双脚早已踢掉厚重的被子,全身上下到处火热,口渴得张嘴想要喝水。
那一个点来得越来越快,苏越洲腾出一只手去拱她腿,夏川自然而然做出反应,牢牢地盘住他的腰身,彼此在对方的桎梏里,不留出一丝缝隙。
双双同时长叹出声过后,他在她体内不断悸动。
她双手抓挠他的头发,能想象到一定已经乱糟糟。
他同样低头看她,额上的汗水连续低下来,落在她脸上,滑落颈间。她闻得出,那是他身上的汗味。
最后,是他俯身,给予她的一个绵长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苏越洲:宝贝,胸不大呢。
夏川:……
苏越洲:听说多揉几下就大了。
夏川:……我自己来。
苏越洲:你手小,只能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