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的！他以为徐渭再怎么样自己是退路。

可徐渭不要, 周斯易把自己给作死了。他把徐渭的前途给作没了，但人生没有后悔药, 做了就是做了, 他也不是个东西。

“又抽烟？”

徐渭把钢琴上的稿子整理好扔到一边, “嗯。”

“听医生的，留了后遗症不好治。”

徐渭懒得搭理他，回去穿了件外套，打开冰箱拿出一瓶酸n_ai, “周总不忙了？”

“不忙。”周斯易说, “你叫周总, 像在讽刺。”

“不用怀疑，就是讽刺。”

徐渭c-h-a上吸管喝了一口，琢磨着一个事儿。

“徐渭？”

徐渭抬头，“什么？”

周斯易叫徐渭第二声他才抬头，周斯易蹙眉，“想什么呢？”

徐渭把酸n_ai喝完, 快刀斩乱麻的把所有念头压下去。

周斯易叫了火锅外卖，羊r_ou_汤底，在徐渭的接受范围。徐渭埋头狂吃，他最近活的跟苦行僧似的。特没劲，周斯易给他倒了一杯果汁，注视徐渭一会儿，看徐渭没有太排斥，说道，“下午有事么？”

“有，要写歌。”徐渭把滚烫的羊r_ou_放进嘴里，情绪燥动。他抬头看周斯易，周斯易因为吃东西，嘴唇水润。

“最近一直写歌？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

徐渭又沉默，周斯易看着他，根本没有吃饭的心思。

他给徐渭涮r_ou_，徐渭吃了两大盘才算结束。他起身走过去打开冰箱拆了一瓶雪碧，气泡在嘴里炸开，噼里啪啦。徐渭盯着玉似的周斯易，雪碧炸的连绵不绝，徐渭咽下去，耳朵一阵儿嗡鸣。

“几点走？”徐渭随口问道。

“不吃蛋糕？”周斯易想给徐渭点蜡烛。

“不吃。”徐渭说，“不喜欢n_ai油。”

周斯易注视徐渭半晌，道，“你想吃烤r_ou_蛋糕么？”

吃你个头！

徐渭左右看了眼，摸了下鼻子，转身往卧室走，“过来。”

周斯易不明其意，但还是过火跟上去。徐渭进了房间，他自己刷牙，顺便扔给周斯易一个牙刷，“刷牙。”

周斯易：“……”

周斯易刷完牙，顺便洗了一把脸，身上羊r_ou_味很重。“有香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