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宇文衍深觉有趣,却是狐疑地看沈连城。
“说来话长。”沈连城忙道,“言而总之,他与小女没关系的。此去京都与之结伴而行,实在是迫不得已。王爷您可千万别误会,他与小女,与我沈家势不两立,绝非一类。”
宇文衍的目光扫过陈襄,却是噙笑道:“到底是救了本王一命。”
沈连城闻言一惊,只听他接着对陈襄道:“恩公救了本王,本王必当铭记于心。至于那个奴子……死了便死了,恩公无需挂怀。”
死了便死了?沈连城不自觉看一眼青菱玉荷。那个奴子跟着他出行,那便是最为亲近的奴子吧!竟然“死了就死了”这么轻贱?是主子无情,还是旁的什么?
倒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现在的情况是,自己为了撇清与陈襄的关系,倒做了一回先告状的恶人。
这是很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