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见沈连城笑,忙也展开了笑颜。“那到时候我就多给阿蛮准备些嫁妆。”好似嫁妆不是晋国公府的,是她的一样。
“好了。”沈连城也不逗她玩了,上前扶了她,在父亲跟前扮演了好一个乖巧懂事的嫡长女,不无娇嗔道:“阿母路途颠簸,一回来又无端受了阿父苛责,快些回去歇着吧!阿蛮陪您。”
说罢别过父亲,她就搀着黄氏出门了。直至走出宜修苑,她才松开搀着她的手,退离了一大步。
黄氏干笑了一下,不无感激道:“适才多亏你没在你阿父面前与我难堪。”
“可阿父还是很生你的气啊。”沈连城话语里故意透了些天真,却像是嘲讽。
黄氏也无需掩饰了,索性叹一口气道:“是啊,便是阿蛮你大度不计较,你阿父也是不会原谅我的,往后,怕是瞧我一眼都会烦。”
“人心都是肉长,用真心换真心,总有一日,阿父会忘记这些事的。”沈连城话中有话,又道:“我也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