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襄睨了他一眼,眸光寒厉,竟是吓得他小腿一颤,赶紧改了口,生了笑道:“我的意思是说,她怎吃了这么些天的药一点不见效。要不陈皇子再给她请个别的大夫瞧瞧?”
说罢拉着穆封,施了礼这就要告辞。他算是知道了,这个陈襄,是个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主。
来到外面,穆封就不满了,“你怕他做甚?没有我们,他能进得了墓?”
“羊皮卷有昭示的,没有他和沈连城,我们进去了能开得了陈太祖的棺椁?”隆奇一双眼珠子贼精贼精地扫了穆封一眼,忽而又露出一脸的坏笑,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些道:“咱俩走南闯北二十几年,哪次值钱的物什不在正主的棺椁里?”
穆封“哼”了一声,“大不了不要詹龙珏与帝王剑。”
隆奇一吓,忙四下里瞧了瞧,“走走,回去我与你说。”拉着穆封就要往自己住的小院去。
而经他二人这么一闹,陈襄对沈连城看了大夫吃了药,却连着三日不见好的事也生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