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览道,“我被她下了药,真气受制,无法脱身,便假意从了她,在……在床……床第之间……强用太阴真气毁她根基。至于为何在床第之间,因为只有那时下的mí_yào……会少一些,也只有那时我与她最为接近。”他说到此时仿佛十分难堪,沉默许久才续了下去,“我本欲一击即中,与她同归于尽,谁知她下在我身上的mí_yào十分厉害,竟未能凑效,她没死成,我也没死成。如此反复不只一次,万幸那顾三也不是什么有本事的,虽然折腾,却也不过三五日工夫,便被真气相激弄得几乎疯了,然后我便没再见过她。一直到……一直到我后来逃出来,在江陵遇见你,想来她半疯之时应是滚在朱岭河里淹死了……”
杨眉只觉把她的心拿出来切作八块也不会比此时更痛了,忙上前拥了他,只觉掌下身体僵硬如石。她一时悔不当初,早知道……还不如不问,忙将脸埋在他背上,“阿览……是我不好,我不问了。”
拓跋览这回却没有推开她,只是木然续道,“顾三不见了,别院众人既不敢放了我,也不敢弄死我,便把我仍旧关着,我虽然内伤沉重,却好歹得了喘息之机,渐渐自己设法恢复真气。她给我下的毒十分厉害,我当时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