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海山立刻脸色有些阴沉,说道:“夏兰,你如果是这样死不改悔,想真的追随你们的反革命司令杨北安,继续和无产阶级顽抗到底,那我也没办法拯救你了!地主富农的成分是广大革命群众给划分的,不是哪个人平白无故给划分的,杨北安说地主富农阶级不是剥削阶级,那就是和毛主席的指示背道而驰,他不是反革命是是什么?他那样维护你们这些四类分子,那是因为你们是一个阶级阵营里的人!如果你们这些四类分子继续和杨北安站在一起,那你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夏兰的身体一阵颤抖,惊慌地说:“既然孙三猴子也亲耳听到了,杨北安还是和他说的,那你就让孙三猴子去揭发好了,干嘛还来找我?杨支书当时那样说,明显是在替我男人开脱,我反过来去揭发他,那我还有良心吗?”
曲海山冷哼了一声,说:“这不是良心的问题,是阶级立场的问题,是你想不想从剥削阶级改造成无产阶级的态度问题。孙三猴子当然是要揭发杨北安的反动言论,但他揭发不代表你。我是想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让你的男人早一天改造好,让他少受一些罪,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心疼你,你可别不知道好歹啊!”曲海山说着就又去摸夏兰的脸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