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毛莲正在炕上迷醉着呢,牛大根却是扛着许山杏进了屋。
看了看,毛莲却是继续把眼一闭,不去理会,不管怎么说,一个女人看着本属于自己的男人去找别的女人,这个心里总是有点不痛快的,这个是可以理解的。
牛大根把许山杏给放到炕上,嘿声道:“莲姨,让个地方呗!”
一句话把正迷醉着的毛莲给气醒了,你小子真的是吃完饭打厨子,睡完觉了打女人啊,刚才怎么不说这个话,完了以后又弄来以后怎么就说这个话了呢,她想起来,但是浑身没有那个力气,挣扎了几下也没挣扎起来,只能小声哼哼着,“滚一边去,别打扰我啊,你们在那边弄。”
牛大根还想说什么,那边许山杏已经脸蛋娇羞似火地道:“别,别吵吵啊!”
一进得屋来,看到自家炕上那样狼狈的场面,屋子里弥漫着的是那种味道,她立即只觉得整个身心都跟着荡漾起来,而看到炕上毛莲那白花花的身子就那样躺在炕上,再看到她那名副其实的“多毛娘子”,更看到自家炕上的水迹那那都是,她的身子已经软成一团了,待牛大根把她放到炕上,她站都已经站不住了。
所以这个时候听到毛莲的话,她已经嘤咛叫出声来。
牛大根皱起了眉头,炕上到处都是水迹,这个也没办法下脚啊,他嘿然道:“要不咱们去那屋。”
许山杏点头应是,她已然知道逃不掉这个结局,那么就只能被动接受了,可是接受是接受,她却不想当着另外一个人的面接受下去,那样可真的是面子全都丢光了,能单独与牛大根在一起,也算是个能接受的结果,“好,我们去那屋。”
就在两个人想走的时候,炕上的毛莲却吐了一口气,“喂,你们走什么啊,就在这屋了,我往这挪一点还不行吗!”
大概听到两个人的谈话,毛莲却觉得一个人在屋里呆着有些寂寞,当然不想让两个人走,使劲挪动了一下,却是挪动了一子,努力在炕上腾出地方来。
许山杏当然不干,她嘤咛道:“炕上没地方,我们还是去那屋好了。”
牛大根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那都行啊,随便,随便了。”
毛莲幽幽地道:“那就在这好了,正好也让我欣赏一下山杏嫂子的风采。”
“啊,不要,不要,去那屋,去那屋了。”许山杏当然着急起来,可不能让毛莲看自己的那个时候,丢人丢死了。
牛大根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毛莲,又看了看许山杏,突然道:“行,那就别费劲了,就在这吧!”
“啊,你要干什么?”许山杏明人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羞红得娇艳欲滴,因为那边毛莲正幽幽地看着,而牛大根已经动上手了。
牛大根直接攀上了她的衣服,并抓住了她的那个女人,他那双她那个接触的双手仿若有魔力,许山杏的脸愈加发烫,却是自我心里兴奋感大过于羞涩感,她只得尽量克制住自己紧张的情绪,闭上眼不断尝试着深呼吸,以减轻自己的紧张。
既然已经上手了,那就无须顾忌了,找了炕边上一块还算干净的地方,牛大根直接拽掉了她的衣服,她的裤子,待看到里面情景的时候,牛大根更是发出一声欢呼声,“啊,怎么都湿了啊!”
许山杏不敢睁开眼去,这样的调戏真的是太让她觉得没脸见人了,只能埋着头发出了一声轻轻的鼻音,不但是脸蛋,好象连双耳也变红了,更延伸到脖子底下,胸前一大块都是红的。
当牛大根欢呼着拽下她最后的束缚,她也与牛大根和毛莲一样都赤身相对的时候,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她要面对的终于要来了,这个时候的她没有退路可走。
把眼一闭,悄然把腿一分,来吧,来吧,快点来吧!
但是很显然,牛大根刚才在毛莲身上发泄出太多的冲动,这个时候还不想就轻易地结束调戏她的机会,没有直接翻身上马,而是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身子,并一双手也流连往返地在她身上大肆摸索着,翻高山越沟壑,那叫一个逍遥自在。
一开始,许山杏还不太适应,真个身子都绷得很紧,让男人这么摸索真的好难受,但是不一会,那双男人大手就让许山杏体会到了舒坦和畅快的感觉,一种不可言喻,只可意会的舒爽感觉从她的肩膀一直传到大脑,并扩散到全身去。仅仅几分钟,许山杏就体会到了以前从未经历过的舒坦,随着她的身体不但放松,肌肉和关节进入了柔和而松弛的状态,她的心也渐渐恢复了平静,要说女人最想要的是什么?不是什么金钱啊,权利啊,名利啊,或者什么什么的,其实在她们内心深处最想要的东西很简单,就是男人。
游走一会儿之后,看着身下的女人居然尽情享受起来,不甘于当个工的牛大根自然又出奇招,开始出嘴巴了。
他低下头在许山杏的耳根浅浅亲吻,本已经习惯手部了,当牛大根到达舌头舔上她的耳朵上时,许山杏浑身一阵战栗,怎么又来这个了,这个家伙还真的好会玩啊,嘴里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他的舌尖游走在她小巧的耳朵轮廓上,在她的耳垂那儿停了下来,嘴唇紧抿着她光滑的耳垂。
牛大根的嘴唇由她的耳朵慢慢向下亲吻,一直来到雪白的脖子和柔嫩的肩头,在留下一阵“滋滋”的响声后,那火热的嘴唇划过了她女人最高耸的,并且直接就爬了上去,然后下了嘴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