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变化,他连眼风都没扫她一下,手中的花归到主人身上,就从容抽回手,不见半分失礼。
手里的花很漂亮,浅紫色的包装纸,是她喜欢的颜色,她不舍地抚摸几下,才放到桌子上。
意识到床边没有凳子,客人都站着,温莞就殷勤地要去墙角处搬椅子,转身的时候,没注意,“砰”一声,撞上了脚边的铁椅子。疼得她眉头狠狠一皱,却硬是吞下了已经到了嘴边的吸气声。
那一声响不是没有人没听到,季家二老看过来,却见温莞若无其事的脸,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转了视线,恍若未闻。
季晏眉头微蹙,却最终风过了无痕。
温莞强装无事,有礼地从角落里搬了凳子到季家二老和季晏身边。
“阿晏说你是因为太操劳了,我们都是些老人了,该放手让他们去做。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这些老家伙可管不了太多!”
温仲义眼光一闪,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垂着头的女儿和一直不说话的季晏,轻轻地叹了口气。
以前他们两家人亲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