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点傻乎乎的。
蓝佳音登时越发恼了,跺着脚嗔道:“沐凌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别的!”
“啊?!”沐凌铉被这一声娇斥,喊得回了魂,连忙说,“不是,是......”
突地,他话锋一转,问了蓝佳音句,“你可知道大原王家的底细?”
蓝佳音慢慢向前走了几步,缓步又回了台阶,一转身,顺势坐到回廊下的美人靠上,脑子里快速的搜寻有关大原王家的记忆。
沐凌铉见状,心中大为惭愧,所谓关心则乱,自己怎么就傻了呢?
眼前一摆老长的美人靠,难道只是用眼睛看的么?
忧心尽去,心中猛地一动,“这下有地方歇脚,不怕累着了,我也能细细的跟小丫头解说分明了。”
你说,他这是不是明晃晃的以公谋私?
大周朝的大家世族历来多不胜数,可是最有名望的那几家,排序基本上就没动过。
这四家,分别是平京沐家,大原王家,镇西古家和庐江陈家。
沐家是世代相传的武将,家族武力强悍,一直镇守着大周朝的西陲之地,已经百多年的传承了。
从来都是金銮宝殿上那位最看重的存在,同时,沐家也是大周朝四位镇边都督里,唯一一位,至今都没有更换过人的。
而大原王家,则是诗书世家,且王家在前朝,就是闻名的世家大族了,家族的历史,可追溯到三百年前,他们家人最自豪的,就是宗祠中那无比厚重的族谱。
王家历朝历代多出文人墨客,举世闻名的书画大家就出了五位,诗词大家也有两位,坊间多少人为求大家的书画,情愿一掷千金。
被世人追捧的久了,王家便最爱标榜自家,乃是西地文人清流之首。
镇西古家是最有底蕴的世族,历朝历代没少出有名的相爷,如今的右相古修省正是镇西古家的嫡枝。
他们家能在大周朝还如此的显赫,全是因为,圣祖爷起兵后,攻城险地犹如摧枯拉朽一般锋利。
古家的族长眼睛亮,不但让本家有才华的年轻一代,前往投靠,甚至还亲至前朝的都城,说动了当朝古相。
正是如此,圣祖爷成就大业的步调,最少减少了五年的时光,而也正是如此,大周朝一改前朝的规矩,由一位丞相,变成了左右两相,正是为了防备挖墙脚的事情,发生在自家身上。
庐江陈家,世代扎根美丽富饶的江南,底蕴可追朔到五百年前,因为江南自古多出美女,因此很是出过几位皇后,贵妃。
比如现如今因燕王谋逆一事被牵连的慧妃陈氏,就是陈家的长房嫡女。
不过自来福祸相依,若不是有财力雄厚的外祖家撑着,燕王未必就能走上谋逆的不归路。
一旦将王家的位置搞清楚,那么问题就来了,大原王家在朝在野,抡起名声绝对是有的,可在权利上,明显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他们家现在最厉害的一位,也才做到二品户部侍郎,怎么就能让许太守这般的优待?
要知道,就算蓝家不再风光依旧,可崇北侯府还是依旧屹立不倒啊,许太守也是官场上的老手了,怎么就敢冒着得罪崇北侯府的风险,也要护着着王友志这厮呢?
猛然间,一道亮光划过,苦苦思索的蓝佳音猛地抬起头,拍手对沐凌铉笑道:“哎呀,我想起来了,王家嫡长女王妙清,姿容无双,文采斐然,赐诚王为妃!”
“难怪这些人不肯得罪王家,敢情王友志的姑姑是诚王妃,人家腰杆子比我们家的硬啊。”
想来也正是因为涉及到了诚王爷的身上,许太守这个老奸巨猾的,才无可奈何的,必须保下王志友。
这下,王志友为什么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张将军的府邸中作乱,被沐七逮了个现行后,还能不被关在大牢,而是跪在王家的祠堂里,种种的不和道理,一下子就全都能解释的通了。
沐凌铉闻言是连连点头,“对,对,对,王友志的姑姑就是诚王妃。”
这人满眼都是得意之色,不知道的,还以为刚才说出王家靠山的是他,不是蓝佳音呢。
蓝佳音被他这幅样儿,逗得有点想笑,偏他们谈论的事情又很严肃好不好?
只得憋着,垂眸道:“就算王友志的姑姑是诚王妃又如何?”
“他平日里仗势欺人也就罢了,可今次竟是敢惹到我们家头上了,又岂能让他好过?”
“若是被人欺负成这样,还不还手,那我们蓝家以后怕真的是再难在人前抬起头了。”
“明着咱们不能得罪诚王妃,可暗地里让这嚣张的王七公子吃点亏,总不是什么难事吧?”
“总是要让这位王七公子长点记性,让他知道,不是什么人都怕他王家的。”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沐凌铉本就是半点亏都不能吃的主儿,现在见蓝佳音跟自己的性子一样,一样的,不由高兴的眉开眼笑,“我都想好法子了,王七公子这种作恶无数的人,自然要有现世报的。”
蓝佳音微微的眯了下眼,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含笑说了句,“也不用太着急,咱们本就是为了让王家吃个哑巴亏,自然要不落痕迹才好。”
“若是咱们前脚走,王七后脚就出了事,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王家少不得要在诚王跟前告状,可要是无凭无据的,咱们又何惧之有?”
“所以,这把柄,咱们还是不要主动递上去的好。”
沐凌铉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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