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离开京市，她好像从没设想过，如果真要离开京市，她大概会去她读大学的城市。

“必须选择吗？”她问，声音低低的。

“嗯。”

“那就去沪市。”

“好。”他答，又蹭了蹭肩上她的小脑袋，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她怕在他的肩头，夜风轻抚她的脸，饶是运动过量，加上走的有些疲乏，渐渐地，渐渐地，她觉得自己的眼皮越发沉重。

她努力的睁了睁眼，昏黄的路灯在她一张一合的眼皮下若隐若现，她挣扎得累极了，干脆直接闭眼睡了过去。

陆文钦背着她走了许久，也没道一声累，“陆太太，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他等着她的回答，背上的人许久没有说话，只给了他一阵均匀的呼吸。他侧头看趴在她肩头的温柔，兀自一笑，他的丫头美眸紧闭，卷长的睫毛如一条弯月，一张白皙小脸上尽是安然恬静。

他的小丫头已经睡了。

他的笑容更深了，用尽全力扭过头吻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回过头一步步的往京北公寓走去。

他背着她，步履坚定。肩上的人儿呼吸均匀，少时还有低低的呢喃，这般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