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信息发达之后,我用纸质书的频率远远不如我用平板,电脑,还有电纸书的频率高,所以如今我手头只存有两本类似于毒/鸡/汤的散文,以及两本耽/美小说。
话说....,我要把耽/美小说拿出来摆在书架上吗?
“珊珊你的书呢?”
阿原又问我了。
人家书多,我没纸质书显得我有些智障。犹豫了半天,我从行李箱里翻出来,进了书房,交给阿原,嘿嘿两声,“我这几本书上不了台面,放在角落里就好。”
阿原显然没同意,他把我的两本鸡汤和两本小说放在了比较显眼的位置上,还算协调。于是我就再没说什么。
一眼看过籍,还有拉丁文的,还有我不认识是什么文的,反正....就是看着有点眼熟的外国文字。
孤陋寡闻了。
“你在国外上的学?”我看着那些书浮想联翩,等到阿原把他的几幅带相框的照片也从编织袋里摆拿出来放在角落里,我就无比确定了。
前面两张应该是毕业照,和他一帮金发碧眼的年轻人,第一张穿着学士服,第二张穿着博士服,他的样貌和现在的区别不大,就是发型不一样,照片右下角写着英文,y.......”
阿原点点头,“我读了很多年,最后拿到博士学位,所以你现在也可以夸夸我。”
“......”
我不知道该怎么夸他。在国外学医科,肯定比国内辛苦。我虽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看过类似的美剧,光实习,好像就要好长时间。阿原在我满脸惊讶中,若无其事地将他那些获奖证书摆在书架上,我越发合不上嘴。他这么厉害的角色,待在同大附医都屈才了,上帝都去,那绝壁能混成有头有脸的人物。
“你干嘛回来啊?”我问他,“国外机会那么好,人家都说外国的月亮更圆吧?”
“怎么可能?”阿原笑笑,颇不以为然,“目前为止,我见过最圆的月亮,是这里。”
阿原指着一副照片给我看,一个明亮的夜晚,背景有点乱,破瓦残垣,他穿着手术服,蓝色医用口罩还没完全摘下来,他和他的几个同事,站在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外面,勾肩搭背。比.v字,貌似在庆祝手术成功。在他们的头顶上,是一轮光华,真的很圆很大。
“这是哪儿?”我问。
“叙利亚。”他笑。
哟吼,厉害了。我内心油然升起一股对原大帅哥的崇高敬意,说话的时候,为了表示敬重,连身板都站得直直的,字字铿锵,声情并茂,“难道....您就是传说中的无国界医生?.....牛啊!”
“嗯嗯,”他也特配合,郑重其事点头,“我前年还去过阿富汗,差点给炸了。赶紧夸我吧,我听着呢。”
我被阿富汗这三个字确实惊到了,都忘了夸他,惶惶然说,“听说那里很危险,是不是天天都在打仗?哎妈呀,能活着太不容易了。”
我不知怎的,想起之前看到的一个棒子剧,漂亮温柔的女医生,和帅气英俊的特种兵在国外共患难见证爱情,瞬间脑洞全开:阿原是温润儒雅的男医生,那么他有没有遇到英姿飒爽的女特种兵来一段战地情缘呢?
rd麻,我脑洞开的太大了。还是听听阿原怎么说吧。
“是不容易,炮火就在耳边轰隆隆地响,随时都会丢命,到处都是鲜血和危机。我们冒着生命危险,救助每一个生命。一个中国人,不远万里跑到外国,这是何等的国际主义精神,这是何等的大公无私的精神,”阿原义正言辞地说了两句,表情都严肃了,“珊珊,就照这个标准夸,快着点,我都等了半天了。”
“......”我愣了愣,噗嗤笑出来,忍不住推他,才发现阿原其实也是个幽默的人,“得了吧,骗砸,装得挺像。国家护你们不得跟护宝似的,还能让你们有性命之忧?”
“哎,你看穿了,一定是我演技不够好。”阿原后退两步,高大的身躯整个靠在书架上,笑容如春风。
我回他个白眼,掩饰着心头猛然间生出的一丝柔软和温暖。
阿原佯作无奈摇摇头,继续摆书。他穿着黑色运动裤,一双腿显得特别特别长,上身是蓝色v领纯棉长袖t恤,转身时,挺拔劲窄,弯腰时,锁骨显露无疑,在灯下瞧着十分性感。
我又闻见了他身上清爽的薄荷味。
我有点热。
身体和心都有点热。我背过去,努力将自己瞬间的恍惚扳回清醒,开始问我自己:作为一个正常健康的成年女性,我有多久没在乎过我的生理需求了?
我不是已经无欲无求了吗?他到底是多优秀才激发了我隐匿深处的欲/望.....?..
我........
“珊珊?你还有其他书吗?都拿过来,我帮你摆。”
我走神了。阿原转过来,拿着五指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懒洋洋地应了声,绕过他,走到客厅去,偷偷咽了咽口水。
我担心他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愉快,么么哒。
小剧场:
原野:我把你当那啥,你居然想睡我?
苏珊:咩?不能睡?那我去睡别人好了。
原野:_(:зゝ∠)_
☆、第三十一章(捉)
我这天晚上睡得不太踏实,然后还做了梦。梦见我半夜偷摸推开原大帅哥的门,看见他依旧裹在睡袋里,像个蚕宝宝一样卧在地上,一张睡颜帅破天际。
我二话没说,直接扑了上去。嗯,我是实干主义者。
阿原自然被我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