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景然全心喜欢你,你有勇气也有资本和他的整个圈子对抗,而我不能。”我说。
贾茹苦笑:“我们还有一点不同。”
“那一点?”我问。
“郭景然没有顾覃之有钱,钱越多这种阶级感越强烈,越少区别越小。”她笑说,“好啦,既然你都决定不再谈顾覃之,我再说下去也没意义了。你比我想得飒爽得多,我以为你会一直放不下呢。”
我嘴里没说,心里却说,是放不下很久,然后才慢慢放下的。但。这些没必要让贾茹知道。
“有时间记得打电话,咱们不聊顾覃之,还是朋友。”贾茹送我上车的时候对我说,我向她一笑摆了摆手。
隔着窗子,我注意到贾茹的眼神一直在往球球的脸上看,表情里有着越来越多的疑惑。我不敢多停留,忙把玻璃关上,示意杜衡快点开车。
回到家没几分钟,贾茹的电话就追了过来:“徐图,同样是女人,你和我说实话,你的孩子是不是顾覃之的?”
“怎么会想起问这个?”我问她,“今天在咖啡馆说得多清楚了,我这个孩子和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