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我就摇了摇头,安琪说得对,我瞎操什么心。
我以为我的生活就这样重归平静,我每天守着我的孩子,我的工作室,在帝都这个城市挣着一份不算多也不算少的工资,然后一天一天过下去,觉得没有男人的生活,一切也还算不错的样子。
没想到球球的第一次发烧把我打倒了。
安琪生完小公主恬恬第七天的晚上,球球突然发烧,我量了温度三十九度一,一瞬间我就慌了神。
看了看时间是夜里一点半。我来不及换睡衣,抱着球球就下楼,吴阿姨抱着一堆东西在后面追。
球球整个人都烧迷糊了,小脸红得可疑,小身子蜷缩在我怀里,偶尔哼唧几声,让我心疼得无以复加。
到了楼下等了半个小时,居然一辆空驶的出租汽车都没拦到,我急得嘴上燎泡都出来了。
吴阿姨也急得不行,拿出手机说:“我给我侄子打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送孩子去医院吧。”
她说完刚要拨电话,我忽然想到了杜衡。真的是在黑夜里抓到救命稻草的感觉。杜衡住的地方距离我家小区不远,应该能很快赶过来,想到这里不及细想就拨了过去。
杜衡接到电话二话没说,只说了两个字:“等着。”
七分钟以后,杜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