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烟,他在房门前摸了一会儿。从一块花岗岩下面摸出一把钥匙,在昂贵的西服裤子上蹭了蹭,然后插进了钥匙孔。
我看着他进去的背影,直觉这房子一定与邙邙有关系,心里产生了排斥。不肯往前走一步。
他的背影没入黑暗,紧接着我看到房子里的灯亮了起来,方格的木质窗子把投出一个人影,那是站着的顾覃之。
他重又走到门口向我说:“你不进来吗?“
我深吸一口气,做好听他说出往事的准备,然后走进房间。
一般来讲房子长久不住人都有一股发霉的味道,而这里没有,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清香。
顾覃之让我在沙发上坐下来,环顾了四周说:“可能我订的那个家政还会定期来打扫,居然很干净。”
他说着我在对面坐下来。脱掉鞋子双脚放在棕麻地毯上,慢慢把身体放松下来。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就等着他开口。
顾覃之看出我的意思,身子往前坐了坐,整个人又紧绷起来,刚才的闲散气息顿时不见。
“你是从那里知道邙邙的?”他第一个问题。
“方亦和。”我把方亦和说这件事的始末说了。
他抬头望了望天花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