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得到,顾覃之的解释一定是自己和邙邙没有实质性的事情发生,只不过是陪陪她,而且这一套别墅也是以邙邙的名义在认识我以前买的,所以再次送给她住没问题。
他这样解释完全说得通,我几乎挑不出理来。但是,想到这些,我心里依然别扭,我认真想过我接受不了顾覃之这样的解释,那就索性别解释了,再怎么解释下去,于我有什么用?
活得这么累,我忽然怀疑起自己的人生了,我这样活着有意义吗?
出院以后,我马马不停蹄的开始工作,只有忙得让我忘记自己的工作能让我在白天忽略自己失败的婚姻和失望。
我上班的每二周贾茹直接飞到h市来看我,在办公室里她看着我说:“徐徐,我真的不应该和你说这件事,要不然你也不用这样,经历一场车祸,变成现在的样子。”
她一脸的愧疚。
“不,我应该感谢你的,如果现在我还蒙在鼓里才是做为女人最大的悲哀。”我说。
这件事我一点也不怪贾茹,和她没关系。
她苦笑了一声:“不知道谁把我告诉你的这件事和顾覃之说了,这一段时间他天天找我麻烦,我们原来那么好的合作关系,现在快成仇人了。”
“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