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覃之显然和我想到一处了,他见的恢复了正常,拿起手机问我:“要不要报警?”
我摆了摆手,忽然想到他刚才说的那句话问:“你认识这个人么?”
“眼熟。”他说。
“那话里的程渊是谁?”我又问。
恢复到正常状态的我,仔细分析了刚才这一小段的所有经历,我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顾覃之苦笑道:“其实也不怕你知道,我老妈嫁给顾长山以前,顾有一妻一儿,后来离婚了分走了一半的家产,从那以后,那一对母子就消失在我们的生活里,当时他的那个儿子改名随母姓,叫程渊。我刚才看到他的时候,忽然发现他的五官和小时候的程渊有五成相似。”
我心猛跳了几下,真想不到顾覃之的家里居然还有这么一段事。
“后来呢?”我问。
“后来,就再也没联系过。”顾覃之说到这里又补充了一句说,“这都是我和我老爸闹翻以前的事了,至于这三四个月以来有什么进展,我完全不知道。“
“先回去吧,这里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