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我说,我愿意,我要求直接打到我的卡上。
这伙人帮我办的身份证能坐火车,能住酒店,应该也能够在银行开户吧。我心里故意去想这些细碎的事,好让我转移自己的注间力。
顾长山似乎觉得自己的游说起了作用,很高兴的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说:“你很聪明,所以一定会成功的。”
一个人,原本百分之八的气质是靠衣服堆出来的,我穿上这样的衣服,连顾长山都认不出来了。或许更多的是他不相信,我会做这种工作吧。
我第一次来,陪了一个客人,然后就直接从这个夜总会消失了,带我走的是顾长山。
这一切既是那个恶魔的安排,又是顾长山的安排。
我没有回酒店,在房间里我连一套换洗的衣服都没有,身份证之类的东西在我随身的小包里。
我想在包间里,我与顾长山的对话他们是听不到的,否则不可能在我跟着顾长山上了他的车以后,收到这么一条短信。
“做得很好,跟着他,然后拿到东西。”
我看完以后,把短信删除了,这种原始的指挥方式让我发狂。最近的经历让我觉得自己就是在做梦。
大家都说富人都狡兔三窟。顾长山也不例外,他把我带到了一套公寓里,在,虽然不是十分好的位置,但是也算很不错的了。对于一个棋子。他让我住这样的房子,真的很好了。
到了房间,他解下领带在沙发上坐下来,对我说:“既然想挣钱,你就要听话。今天晚上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记在心里。”
我知道他要说自己的计划了,于是坐了下来,认真听他说。
这个房子是两居的公寓,大概有一百平米左右,靠南边的那一整面墙都是几乎落地的玻璃窗,现在挂着粽色的窗帘,地板和窗帘同色,客厅里摆着米色的布艺沙发,深灰色的地毯,靠墙的位置摆着几个明黄色的置物架,房子干净而寥落,一看就是很少有人住的样子。
他看到我在打量房子,嘴角的笑甚是满意,大概是为了让我听话,不忘在此时引诱了我一句话:“如果你做得好,这一套房子可以送给你。”
这里的光线比包间里明亮很多,他又一次认真的打量着我的脸,看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钟,自己笑了起来说:“现在看你,与那个女孩几乎是同一个人。真的想不到世上有这么相似的人。”
说到这里,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忽然又问:“你老家是哪里的?”
我不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想了一下才说:“我是孤儿,在孤儿院长大。长大以后离开了孤儿院,开始在社会上讨生活。”
“哪一个孤儿院?”他问。
我胡乱编了一个小城市孤儿院的名字,他点了点头似乎认真记下了。过了一会儿,又用一种十分不确定的语气说:“你的记忆里有没有兄弟姐妹?”
“没有。”我坚定的说。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就在我面前,他居然打了个电话,我不知道他问的是谁,只听到他说:“你去查一下邙邙有没有姐妹……对,包括堂兄妹。”
邙邙!
这个名字让我忽然明白了顾长山反复问的意思了。他刚才在夜总会看到我,想到的是徐图,现在看清楚了五官以后,想到的是邙邙。他不怕我和徐图有关系,怕我和邙邙有关系。
“邙邙?”我在他挂了电话以后问,“是你说的那个和我很像的女孩吗?”
他摇头说:“不是,不过世上这么相似的人我见过。但没想到过相似的会有这么多。”
他的意思我当然明白,但是我装作不明白的样子问:“什么意思?”
顾长山对我似乎没戒心,点了一支烟说:“原来有一个长得和你很像的女孩,是我儿子的女朋友。”
我装出一脸的迷糊问:“您那个朋友的女儿是你儿子的女友?”
“不是,这是两个人。但都和你很像。”顾长山说,“不过,那个叫邙邙的女孩死了,而且死的很残。”
我知道邙邙死的不太好,但具体细节不知道。顾长山这话,仿佛是话里有话的意思。可,做为我现在的身份,知道不该问的不能问,于是乖巧的闭上了嘴。
肚子上的伤口又隐隐疼了起来,但是比前两天好太多了。
他看我沉默的样子。用带着几分称赞的语气说:“在社会上混过的女人果然懂事,你这样的性格我很喜欢。”
“能遇到你,我也觉得很幸运,只是我想那笔钱你要怎么付给我,如果事后再给我。我可能就选择不做了,毕竟我无权无势,事后结帐的生意我做不来。”我说。
“放心,先付给百分之三十。”他竖起了一个手指头往地上一点说,“我说话向来算数。这样吧,明天我就让人给你订机票,然后陪你去h市。”他说到这里似乎有什么没想明白的样子,忽然就不说了。
我急切的知道他的计划是什么,但也不能强问,只能等他把话题说过去以后。我再接着问,他一沉默,我只能干着急。
只要明天到了h市,一切就好办了,只要见到我老爸。我拼着生命不要了了,也要把这一切说出来。我不能让老徐被人当猴耍。
顾长山这一次沉默的时间很长,我都怀疑他不想实施计划了。
就在我快憋不住的时候,顾长山异常认真的抬头看着我说:“你叫武明玉对吧?”
我点头。
“从明天开始,你叫徐图。”他说完。自己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