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古满仓那凝重的表情,葛顺平也不由的紧张了起来,因为这个时候,在葛顺平的眼里,那个录音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要是这根稻草断了,他也差不多就要沉下去了,无人能够救得了他。
古满仓沉思了半晌,才把目光抬起来看向葛顺平,此时他看到的是葛顺平那焦急而又期待的眼神。
“葛顺平同志,你那录音不是原始材料,明显进行了后期制作。所以——这个不能证明什么了。”古满仓语气里流『露』出遗憾与无奈。
“怎么可能?这是我亲手录制的就没有经过第二人的手!”葛顺平当时头都大了。他之所以放心的交到了古满仓的手上,那是对古满仓的信任,但现在看来,他可以信任古满仓,但并不代表古满仓手底下的人干净。于是,葛顺平怀疑的目光就落到了他身边的两个年轻工作人员的身上。
“葛书记,你别这样看着我们好不好?我们两个自始至终都没有分开过的,而且也一直没有让这支录音笔离开我们两人的视线,你怎么可以怀疑我们?”一个年轻人受不了葛顺平那充满了蔑视与怀疑的目光。
“那我可以再”葛顺平毕竟是老同志了,看到两个年轻人似乎真被自己冤枉了,便努力的压制了自己的情绪。
古满仓把那支笔毫不犹豫的递给了葛顺平,他不怕他毁坏了,这可是他自己提供的证据,不可能主动毁掉的。
这支笔,在葛顺平刚刚拿到的时候,他特意趁两个工作人员不注意在转身的时候在办公桌暗锁上轻轻的划了一道,那算是一个记号,生怕让人做了手脚而不自知。
结果是,那个小小的划痕依然还在。女人的地男人犁62
“老葛你说过,当时在场的只有你跟方向两个人,而这个录音里,却还有第三个人的喘息声,这怎么解释?”
“怎么可能”葛顺平不相信的打开了录音,特意把那声音放大了。
果然里面除了他跟方向的对白之外,还有一个男子的喘息声。那声音很弱,不仔细听的话,还真听不出来。
这一回葛顺平真的懵了,这的确是自己的那支笔,里面的内容也完全一样,只是多出了那个男子的喘息声,而那喘息声明显又不是自己的。
他抬起了头一头雾水的看向了古满仓。
“你看我干什么?我可是一直跟你在一起的,我他妈连一个电话都没出去打!”看到葛顺平的目光,古满仓都觉得很不舒服了。
此时葛顺平不是怀疑面前这些人,他开始整理思路,这支录音笔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因为一时理不出个头绪来,葛顺平不由的头上渗出了汗来。他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定下来,然后再次仔细的听了一遍那个录音。头一次大家都没怎么在意,所以竟然没有人注意到那个录音里面还有一个男人的喘息声。
连听了三遍之后,葛顺平对于那喘息声越来越有感觉了,“古书记,你们能不能再让我跑一趟饮马?”他非常恳切的望着古满仓。
“去干什么?”这一次,古满仓不想再让葛顺平那么瞒他了。
“这可能不是原始录音的那支笔,但那支笔我觉得应该能够找到。”葛顺平非常肯定的说。
“在哪儿?老葛,拖延时间的话可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也希望你能真的找到所谓的原始录音,好为你洗清麻烦。”古满仓再次申明了自己的立场。
“放心吧古书记,这次应该没有问题的。烦请工作组的两位同志再跟我跑一趟。”他以征询的目光看着两个年轻人,但两个年轻却是以同样的目光看着古满仓。
“去吧。说一下具体的位置。这个得登记的。老葛,这是纪律,你得理解。”古满仓说。
于是葛顺平在登记本上写下了应该登记的一切。
然后在两个年轻人的陪同下再次驶向了饮马。女人的地男人犁62
当车子赶到饮马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多。
出人意料的是,张秘书还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等两名纪委的同志陪着葛顺平一起上了楼的时候,张秘书也打开了门,而三人径直朝着张秘书的办公室走了进来。
张秘书似乎早有所料目光在三个人的脸上扫了一下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他显得有些紧张。
“小张,我那支录音笔在你这儿吧?我的那支。”葛顺平特别强调了一下。
张秘书什么都没有解释,他立即折回了自己的座位,从下面一个盒子里拿出了葛顺平的那支录音笔,交到了工作人员的手里。
工作人员又递到了葛顺平的面前问:“是它吗?”
葛顺平仔细看了看,由于不时他会拿出来看一看这个东西,所以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虽没有明确的标记,但那种熟悉就像是见了自己的孩子一样。只可惜第一次由于太匆忙,他没有仔细去看,而且他没有想到自己放得如此严实的录音笔会被人换掉了。
“是它!”葛顺平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但他抬头看了看张秘书,却什么也没说。
“葛书记,这个,张秘书要不要一起回去说明情况?”一个工作人员问葛顺平。
葛顺平几乎没怎么犹豫就摇了摇头,“他是我的秘书,可能是我忘记了什么时候托他保管的。东西没丢,不需要调查。”
两个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之后,对张秘书说:“最近不能随便离开岗位,我们随时会找你谈话。”表情非常严肃,让张秘书变得更驾紧张了,他连连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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