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在美国佬面前显得很羞射,可是在陌生人面前就没有这么回事了,当陆离推开房门走入进去时候,安东见到陌生人到来,立刻起身,盯着陆离一言不发。
“嗯,你是谁?”
若是单纯的一个人走进来,美国佬不见得会有什么警惕,可是陆离戴着一副面具,怎么看都显得十分可疑。
“1、2、3、4……人数不够啊。”
扫视了休息室内一圈,陆离很快发现自己要找的人数并不够。
几个俄罗斯大汉也跟着站起身,以美国佬为核心,向着陆离走过来,居高临下盯着他。
俄语叽里呱啦的,陆离没文化听不懂,不妨碍他知道自己不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下一刻势必会被扔出去,他耸耸肩膀,示意大家放松一点,自己不是什么坏人。
“各位,晚上好。”
他用的英语,估计在场唯有美国佬等几个人能够听懂,但只要这个美国佬能听懂就足够了。
“先做个自我介绍,也许你们也听过矩阵游戏的名字?那么你么可以叫我‘破面者’。”
话音刚落,那个美国佬嘴里的雪茄就撑不住了,他张大了小小的眯眯眼,惊愕的面孔上全是意想不到,“你、你,不可能的,你来这里干什么?”
作为有权有势的人物之一,他喜欢暴力,喜欢在现场看有血有肉的竞技争斗,还喜欢培养一批能让他欣赏暴力的手下,然而这不意味着他喜欢亲自来品尝一下被暴力的情况。
与普通人对矩阵游戏的朦胧不大清楚内幕,他可是清楚内幕资料中的一员,深深明白这个矩阵游戏的可怕性,这可都是真正发生的,绝非什么玩笑,而死亡率之高,残忍性之强,比地下拳击还要可怖十倍百倍,至少地下拳击从没有参赛十几个人,一回合游戏下来就死的只剩一个人的结局。
他下意识觉得,眼前这个人是在说谎,他呵斥了声后,转为俄语下令,让人把这个戴着诡异面具的男人扔出去。
可是美国佬刚出口下令,靠近陆离的两个俄罗斯壮汉就惨叫一声,双眼捂着痛苦呻吟倒下,其他的壮汉只看到陆离右手一伸,回头看也不看,反手“唰唰”几下残影,背后的铁门直接四分五裂,哗啦轰铛跌落了一地碎铁。
不知何时用何种手段,陆离手上已持有一柄长刀。
休息室内的所有拳击手都起身了,可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做些什么,包括美国佬在内,全都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开什么玩笑?
那铁门是什么东西,大家心中难道没点b数吗?
你哪怕是用激光切割,你纵然是用等离子切割、水切割、碳弧气刨切割,也不可能瞬间切割成几十块废铁吧!
你当背后的铁门是豆腐块吗?
你就用一把其貌不扬的长刀,瞬间把铁门切成了几十块?
说实话,就算陆离掏出一把枪来,也不见得会让美国佬感到恐惧,可是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却硬生生让他感到一丝畏惧了,十几个拳击手也不由心中胆寒,要是这把刀切在人体身上,会造成什么后果?
“看来,可以认真听我说话了吧?”
这美国佬、这些俄国拳手在想着什么,陆离心中难道没点b数吗?直接以高周波刃一举震慑住他们,以免他们受伤倒地。
“你到底想做什么?”
先前还怀疑陆离是个疯子或者骗子,现在美国佬已经隐约觉得,眼前这个神秘人可能真的是“破面者”了,那该死的视频中的游戏参与人员。
他不好好的去矩阵游戏中作死,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我到这里来对各位没有什么恶意,来这里的目的也很简单,只是过来邀请各位前去参加矩阵游戏的第九回合。”
轻描淡写,仿佛说的是请所有人去澳门赌场玩下而已,轻松的不像话,如果是对不知内情的人来说。
可是,在场很多人并非是那种与世隔绝的人物,他们可不是鹈鹕弯监狱中那些一年都看不到电视,数年都不知道外界新闻的重刑犯,前不久那场涉及全球的直播,他们可是看得很清楚。而纵使没有看到直播也不要紧,也会被俄国各种电视新闻栏目给轰炸无数遍,直到彻底洗脑成功。
“你这叫没有恶意?”
美国佬气得把雪茄扔在地上,“邀请我们参加矩阵游戏?no,no,我绝不会去的,那该死的游戏我绝对不会去的,绝对!”
“请不要误会,邀请的人中可没有你。”
“我绝不会……什么,没我?”
美国佬有点发怔。
“名单如下,安东、瓦西里……”
陆离迅速把十五个人的名单念完,等把名单念完之后,美国佬还是气得吐血:“不可能,你这是把我所有的人都挖走了,你让我以后怎么打拳?”
“不用着急,参与游戏并不代表着一定会死啊,说不定只是残疾什么的。”
陆离的安慰效果不大,被念到名字的拳击手都一脸忿恨,谁他妈愿意去参加这种鬼游戏,一时间,休息室内充满了恶言恶语。
呵呵,可惜,没文化的陆离听不懂俄语,直接无视这群壮汉们的忿恨,拳击手们只穿着紧身的裤衩,露出毛绒绒的大腿和毛绒绒的胸肌,活像七样在那儿叽里呱啦的喊叫。
美国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安静下来。
“说吧,你要多少钱?”
美国佬恶狠狠地瞪着陆离。
“要钱?我要钱干什么?”陆离只觉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