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意。她微弱的抬了抬眼皮,近处的火舌在洞口中燃烧着。
那天空将近破晓,青红交错的天空显得尤为壮丽。她虚弱的摸了摸手边的袋子。
“宝剑和…布袋还在。地图呢?”手忙脚乱的抵着身体胡乱的找,空无一人的洞穴却只有她慌张的声音。
灵均胡乱的喘着粗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她被赤心发现,檀郎帮她掩护,然而两个人吵了起来。然后…然后那个人穷尽所能的轻薄她,他的嘴唇戏弄着她的唇珠和耳珠。
“绝不会让你逃…”那梦魇般的话语烙印在她的心头。
她身上骤然升起温度,似乎整个身体都被对方的唾液所沾满…
等等,她当时几乎赤裸着身体,那么这衣服谁给他穿上的?
“终于醒了,看来药力稍微过了一点。”熟悉的声音出现在洞口。她回头一看,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
“不用这样咬牙切齿,兀亚的军队最迟今天就会出发,我可是救了你一命。”
她恨恨的看着他:“把手中的地图还给我!”
他漠然看着灵均:“本想着自己口述太麻烦了,有了这张行军图更方便了。还有你…”
他粗鲁的丢了一块烤好的肉,抱着臂看她:“你最好快点吃,我可不会再对你温柔了。哦,对了…”他歪着头,勾着唇一笑,“不用想拿走我身上的地图,你办不到。”
懒洋洋的眯着眼睛,对面的少女几乎沉静的过分。她沉默的捡起了手中的肉,无声的啃咬起来,雪白的牙齿连泄恨的力气都没有了。
檀郎似乎很满意似的喝了两口水,将水囊轻轻扔过去:“过了这条越溪河,就是嵬名的地盘。”
灵均停止了动作,呆然的看着他。她脑中乱作一团,强自挤出一点声音:“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冷漠的看着她:“你不需要知道。”
她身上似乎被下了什么药,浑身无力的瘫在一边。看着他轻轻闭了眼睛,灵均拿出布袋中的提神药,冰片、山参,可惜无一管用。
“这是撒都汨家中的祖传药,别想着解药了。”他闭着眼睛,静静直言。
灵均噎了一下,这个混蛋撒都汨!不就是要因为自己没将“沉绿萝”的秘方给他吗,他又搞出来一个什么祖传药。就这样决定了,迟早她会给那个笑面青年几刀的,她可不是吃闷亏的人。她心思烦闷,猜来猜去也猜不到他的心思。他明明和家中闹翻了,为什么要拿着地图回去?
灵均弱弱的轻轻喘息着,身体软绵绵的,似乎连大脑都难以保持清醒,只有零碎的线索片段在她脑袋中飘来飘去。
“爹…我想回家…爹。”想起多日以来的心酸委屈,她烦闷的刮着指甲,轻轻呢喃出声。好想念爹啊,可是身体已经累得脱了形状,连想梦到父亲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好在父亲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这就好…
他睁开双眼,抱着她利落跨上马。
烈马急速前行,是她从未感受过的速度,柔软的身体被颠的生疼,只能依靠对方的胸怀。
“这马怎么这样快…”低低的慢语并未获得对方的半点怜悯,他好似一直永不停歇的机器般,飞速的奔跑向前。
可恶、可恶!就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好像一团软绵绵的棉花,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冷酷的少年半句不言,在急促的风号中喘息的停下来,将舌头伸进她的檀口中,大口大口的交换着津液。渴水的双唇好似枯井一般,几乎无声的附和着,两张嘴搅在一起,他满意的看着她被染的红亮的唇瓣。
将近三日的折磨还在继续。他将自己当做了宠物般玩弄,平日里如疾弦之箭般赶路,只要休息时候却仍旧不放了她。那双冷静的黑瞳隐隐藏着炫目的光晕,手指和唇舌的技巧却越发纯熟。
她在火光下半睁着潋滟的水眸,微微开启香唇,却只能看着那头上的土墙,皆因身下之人不放过她,时时刻刻舔弄她的雪白肌肤,他毫不避讳的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看她呆呆的看着一簇簇火光,甚至恶作剧的轻轻咬弄出伤痕来。
她眼泪在心中已经流干,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受这种侮辱。
他忽然低低笑出声:“你们赵女既然重视贞节,我虽然没做到最后,也算和你有肌肤之亲了吧。”暧昧的声音爬上面颊,“你别忘了…你身上的每一片肌肤,都被我舔过了…”
她唇齿寒冷,浑身一颤。
那双眼睛如细蛇般盯着她,似乎在考虑如何将她吃入腹中:“我会用头盖骨盛着新鲜的人血作为交杯酒,在大帐中点亮最亮的烛火,把你身上照个一清二楚,然后将你放在兽皮上,好好享用你。”
她仍旧支撑起苍白面孔,不服输的冷哼一声。
他轻轻点上她的腰腹,那困意如潮水般漫卷袭来,让她晕睡过去。
灵均模糊的听到少年微微的叹息:“真是倔强…”
☆、侠客行
桑容叶敛敛眉头,看了看旁边的放荡男子,她微微绷直的嘴唇露出优美弧度。
心中思虑再三,终于忍不住低声询问:“隐之,你确定旁边这个男人能帮上我们么?”她皱着眉头看看旁边青衫落拓的黑衣剑客,叼着草头又拿着酒,丝毫没有任何理智存在。
她的眉头皱的越来越凶,姜楚一不禁揉揉她的眉头:“桑子姐真不愧是灵均的师傅,她这眉头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