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水笋叔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还没有开过的烟丝,往杨楚生口袋里塞,朝着社员们喊:“没事了,杨楚生好好的,干活了!”
说是这样说,刘雪贞可不属于第三生产队的,看着杨楚生的样子,流泪是肯定的,从口袋里掏出几张五角的钞票,也往他口袋里放。
“别拿,那里东西贵得惊人,跟吸血鬼差不多,五毛买不到两毛的东西。”杨楚生边说边掏出钱,抓着刘雪贞的手,将钱放进她手里。
秋月嫂和桂香嫂也走上来了,张英红虽然听了杨楚生的话有些不爽,不过却也不敢怎样。
“晒成这样了。”桂香嫂看杨楚生的脖子,一片红,明白是烈日晒的。这美少妇心里是难受,只是不大敢哭。
“水鸡叔跑公社,说要请公社快点让你回来。”秋月嫂也说,她跟桂香嫂不一样,想怎样哭就哭。
“行了,杨楚生,你已经歇了太久了。”张英红又在叫,她也想不到,这小知青原来还能让女社员上心。
“没事,干活去吧。”杨楚生朝着三个女人说,还笑一个,转身拿起锄头。
“哦,那两个女人,对你不错。”张英红的目光从秋月嫂和桂香嫂的身上,转向杨楚生说。
“最少比你漂亮。”杨楚生小声说,裂嘴就笑,怎样?气死她。
张英红瞪这家伙一眼,这话对于女人来说,杀伤力可不小。不过她不气,这家伙不老实,就整到他老实。
“嘀嘀嘀”!哨子一响,劳改犯们走向炊事那边,比劳动积极多了。
杨楚生看一下三个大铁锅,没啥的,清一式都是番薯块煮清水,相当于将番薯放进开水里,连块带水一起吃。
“张场长,好不好吃?”杨楚生端着碗,坐在张英红对面,这小山包树也不少,张英红自己坐在一棵小树下面。
张英红连理都不理,自顾着吃。
“啧啧啧,你胸前都湿了。”杨楚生说完就笑,反正她那样毒,他就磨嘴皮,以毒攻毒。
张英红一双挺美的丹凤眼翻成白的。不过也确实,她的短袖衫胸前真的是湿的。
“脱掉吧,怕什么。”杨楚生又小声说。
张英红的胸前,很明显起伏了一下,想跟这家伙计较,他可是说得特别小声。除了这家伙,还有谁敢跟她坐得近一点。
“吃完了,学习一个小时。”张英红站起来大声说,不跟这个死不悔改的小知青坐一起了。
杨楚生才不想学习,这大中午的,小山包上面有树有草的,正是午睡的好机会,放下碗就往上面走。
“杨楚生,你敢不学习?”张英红手里拿着一本红皮语录,朝着他就喊。
“尿急啊,张场长,怎么办?”杨楚生回头问,他手里不也拿着一本红皮的。
这家伙乐啊,走到一块石头后面,看到下面有一棵茂密的野番石榴树,人躺在下面,上面根本就看不见。这哥们爽啊,跳下有半人高的坎,往那树下一躺,一个小时,能做个特别好的梦。
天热,人坐在树下,都有晕晕欲睡之感。七八十个人,张英红也犯困,也没注意杨楚生这家伙尿不急了以后回来了没有,反正她自己也感觉急了。
这张英红手里拿着红语录,看了一下上面,不往石头后面走还要往那。
太热了,女人确实不方便。张英红还没蹲下,先将绿色短袖衫连同背心往上掀,好家伙,从双峰到小腹,一片的汗水。
这女人美丽的身子,只能她自己孤芳自赏了,确实美。白的又白又薄,好像一摸就会破一样。红的红得也美,就如很娇艳,正在等待着蜜蜂到来的鲜花一般。饱的饱得就如已经完全成熟的某种果实,让人担心,要不摘,就要浪费了。
一种声音,然后,一股透明的水流,居高临下,就往那棵番石榴的叶子上浇。
杨楚生这家伙运气不大好,谁叫他一躺下就呼呼了,还张开嘴巴,差点打起呼噜。
突然,从树叶上洒下一股如雨般的水,这哥们一睁眼睛,急忙站起来,这水流也真是的,洒得他脸上都是。
大约半人高的高度,杨楚生一站起来,这情况就复杂了。老天爷!张英红人蹲着,上衣还没有放下,正低头边洒水边擦汗。突然间被杨楚生吓一跳,吓得她“哎呀”出声,然后下面一片浑白,往地上坐。
杨楚生不晕也得晕,怪不得感觉雨水有什么味道,原来……
这女人的身体,这这,杨楚生赶紧移开眼睛,这一跌坐在地上,身体也往后仰一下,什么形状,什么颜色,都都……
张英红的脸不红也没道理,急忙站起来,慌忙间,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
杨楚生急忙往下面走,张英红慌乱整理好衣服,还听到有人问:“杨楚生,你的脸为啥都是湿的?”
没听他的回答,张英红的脸阵阵在发烧,感觉这家伙的嘴里也可能会……,
这女人也暗叫老天爷,感觉吧,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