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谕微怔,轻推开她的手,“无关紧要的人。”
即便已然无关紧要,每每提及,却还是揪着心得难受,这便是她与别人的不同。
“拉倒吧,无关紧要你会天天戴着?”叶梓撞了下他的酒杯,一口喝光,捂住嘴还是禁不住笑出声来,“说真的,我劝你还是放起来,这东西是我从狗屎里刨出来的,特别臭。”
段谕不自然地瞥了眼项坠,眸光微敛,“你说真的?”
叶梓用力点了点头,“别,别戴了,臭。”
“你喝多了吧?”段谕眉心紧蹙。
“谁,谁说我喝多了?”叶梓扶着吧台勉强坐起身,指着段谕的鼻子,“姐姐我千杯不倒,再来!今天谁先趴下谁就是孙子。你敢不敢?”
“难道我会怕你?”段谕一侧嘴角微勾。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酒便一杯杯下了肚,很快一瓶酒便见了底。
不知是否是心情作祟,几杯下肚,段谕竟也有些醉意。头晕沉沉的,索性也随着叶梓般枕在胳膊
上。
叶梓怼了下他的胳膊,“哎?我告诉你个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