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自己怎么会舍得伤害呢,他对她永远只能极尽所能的温柔。即便这温柔那么鲁莽,那么僵硬,那么不善表达,但却已经是他所有的了。
于是本来只是打算简单洗一洗,变成了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洗了一遍。最终两人都在温水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安珀和觉得难受极了,她身体里烧着一团火,然而外面像是裹着冰。她的灵魂轻飘飘的,仿佛已经飘出身体,在这种煎熬的状态中,慢慢一点点回归本位。
意识回归的第一个感觉是疼,浑身都疼,从唇、腺体、腰背、腿甚至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浑身骨头都要散架的感觉让安珀和整个人懒懒的,甚至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没穿衣服躺在浴缸里。
她怔愣地睁着眼睛,顶着不远处滴着水的水笼头,数十秒之后才察觉自己躺在一个男人怀里。身体异样的感觉和发情期导致的思维迟缓让她无法思考。她想叫,但是张开嘴却是难听的嘶哑声。
想也不用想,她是发情了,还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安珀和心里一阵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