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放心,可以用布塞住我的嘴。但是,不能绑我。万一有事,我可以逃跑。但不会尖叫。”杨慧明白,有些事,她必须亲自面对,不能一直逃避。
“这倒不必。我不是怕你叫,而是怕你的尖叫惊动别人。必要的时候,如果王红艳鬼叫,你可以打昏她。”柳媚儿从窗口爬了出去,“你留在房里,别出去,我去楼顶看看。”
“奇怪,她和阿根是什么关系?听口气,挺亲热的。难道她也喜欢阿根?”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秀丽身影,杨慧心里涌起无数疑问。
只说脸蛋,柳媚儿和她差不多。可是,她的身材比柳媚儿好。但是,柳媚儿比她有本事。最起码的,对于打架的事儿,她能配合郝大根,可她却不行。
怎么办呢?如果她真的喜欢上郝大根了。绝对是强大的情敌。她和郝大根之间还没有确定关系,突然冒出这样猛的情敌,结局如何,无法预料。
可一时之间,她不知道如何反击。只能被动的提防。只要郝大根回桃花村了,得尽快确定他们的关系。有了名份,就能名正言顺的对付任何情敌了。她是想,可郝大根会同意吗?
……
快到凌晨三点了,还没有动静,乔木的意识有点松懈了,主观认为,今晚不会有危险了。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一觉了,吐口热气,准备睡了。
突然,感觉窗口的空气有异。与此同时,随着晚风扑鼻而入的,是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有的玉溪烟丝味。杨大全也抽烟,却抽不起二十多块一包的玉溪。
这足以说明,这股烟味不是从屋内吹起来的,而是从屋外吹进来的。可是,院子里也没有这种烟味。一定是来了外人,一个抽玉溪香烟的外人。
“日你祖宗,总算来了。”乔木明白,今晚的好戏即使上场了。这个人此时才来,说明是行家,这个时候,人是最疲倦的,睡的最沉。
对有些人来说,即使打雷也不会惊醒。如果不是有任务,他也熬不住了,早就闭上双眼睡了。瞪大双眼坚持到现在,真不容易。
通过这件事,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状态不行了。五年前的时候,别说一个晚上,即使连续四五晚上,甚至是六七夜,也可以轻轻松松坚持下来。
同时,他对郝大根的敌意也消失了。郝大根不是故意黑他。他的状态,真的不行。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找回原来的状态。否则,如何胜任所长一职?
他在乎的,或许不是这个职位,而是一种信任,也是一种责任。陈欣然既然让他当所长。于公于私,他必须出色的当好这个所长,整顿松木镇的治安。
绝不能让陈欣然失望。当然,也不能让郝大根看轻他。郝大根越是蔑视他,他越要做出成绩,用事实堵住郝大根的嘴。证明他有资格,也有能力当松木镇派出所的所长。
“不好!这王八蛋身上好重的杀气,绝不是普通人。”玉溪烟味浓烈了少许,乔木清晰感受到,烟味之中夹着浓浓的血腥味。
他现在的状态不行,可曾经是出色的刑警,办了许多刑事案件。这点分辨能力还在。直觉和职业经验告诉他。这个人一定杀过很多人,有可能是职业杀手,而且是高手。
以现在的资料估计,杀手没有见过杨大全,也没有听过他的声音。灵机一动,装着说梦话,“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没有说。是他们逼我的。”
“老东西。现在才求饶,已经晚了。”吴笑风掏出麻醉枪,枪口对准乔木的胸口,一秒之内扣动了扳机。
“哧!”
麻醉针射进了乔木的胸口。乔木只动了几下,很快昏了过去。吴笑风得意笑了,别好麻醉枪,放轻步子到了床边,探手抓向乔木的脖子,“老东西,我们玩玩吧。”
“玩你妈的毛。杂种。你想玩我,还嫩了点。”手指离脖子还有一公分距离,乔木从胸口拔下麻醉针,闪电般刺进吴笑风手背。
几乎在一同时间,乔木一跃而起,水蓝色的床单,鱼网般的盖在吴笑风头上,扎紧口子系在腿上,右膝破空,撞在吴笑风胸口上。
“轰!”
事出突然,吴笑风几乎没有防备。双臂又被床单缠住了,无法反击,身不由己的跌了去,撞在墙上,发出轰然大响。
“杂种,你去死吧。”乔木从床头抓起木棒,腾空而起,以泰山压顶之势,疾劈而下。木棒离吴笑风的脑袋还有几公分距离,想起了郝大根的叮嘱:必须留活口。
他不是对郝大根言听计从,而是明白这件事的轻重关系和利害,深吸一口气,生生移动木棒,对准右臂劈了下去。
“喀嚓!”
骨折之声,清晰入耳。与此同时,响起吴笑风撕心裂肺般的惨叫。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好歹是曾经的杀手之王,不会轻易束手就擒。
趁乔木得意的瞬间,忍痛反击,身子贴地滑动,右腿破空,踢向乔木的裤裆。不但快捷,而且十分沉猛,劲力十足,并没有因为受伤而打折扣。
这是吴笑风全力一击,威力之大,非同小可。戒心去了一半的乔木,闪避不及,只避开了裤裆要害,小腹挨了一脚。疼痛刺激,再次挥棒。
这一棒的威力,大不如之前了,也失了准头。只击中了吴笑风的小腿,没有造成明显的伤害。却激起了吴笑风更凶悍的反击。
“这个乔木,果然不在状态。看样子,大黄瓜的目光比特种兵犀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