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收了何豹做干儿子,却没有从何豹那儿拿什么好处。只有过生,或是过节的时候,每次都收何豹几千块的红包。这是他收的最大的红包了。
“你说的是否属实,我会很快查清,如果你骗我。你会死的很惨。我可以保证,你的结局比苟东风更惨。”陈欣然删了手机里的录音,冷笑站起。
“镇长。有句话,不知是否该说?”
“关清河,难道你想卖关子?”郝大根抓了一扎钞票,用力砸在他身上,“有屁就放。否则,你就没机会说了。”
“我听苟东风说,江明白也有后台,到底是谁。他没说。动了苟东风,一定会激怒江明白。你们要小心点。”关清河犹豫少顷,说了知道的情况。
“真是一句废话。而且有语病。不是你们,而是我们。从这一刻开始,我们一条船上的人。除非,你刚才说的一切,全是假的。”郝大根冷笑。
“知道了。是我们。”
“24小时之内,交分报告给我。我要看看,派出所还有几个民警可用。这事儿出了差错,你找块豆腐,自己撞死。”陈欣然抱着郝大根的肩膀,拉开防盗门跨了出去。
……
玫瑰小区、a栋301室、客厅。
江明白四肢大张的躺在珍珠白色的三人沙发内,一口接一口的吸烟,仿佛有人跟他抢似的,一口比一口急,狠狠的,恨不得把一口气抽完。
黄花梨的红木茶几上放着白色的陶瓷烟灰缸。缸里快堆满烟头了,至少有十几支了。有好几个烟头还在冒烟。这足以说明,上一支和下一支间隔的时间很短。
客厅里,烟雾迷漫,宛如冬天的大雾。雾蒙蒙的一片,光线都模糊了。不仅如此,关玉雪受不了浓烈的烟味,早了。把江明白一个人扔在客厅,任他一个劲的狂抽。
这个时候,江明白似乎也忘了关玉雪的存在,一边狠狠的抽烟,一边想事。可是,他想了许久,始终没有拿定主意。可头疼的是,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决定。
“郝大根,你这个小杂种。你把老子整惨了。过了这一关。一定让你生不如死。”江明白吐了一口浓烟,长叹一声坐了起来,掐了烟头放进烟灰缸里。
下了沙发,打开客厅的窗子,从茶几上抓起空调遥控器,按钮调节通风功能,选择高风,尽快吹散客厅内的烟雾。扔了遥控器,转身进了书房。
“还没抽死。怎么不抽啦?”听到脚步声,关玉雪心里涌起一丝厌恶,换在以前,绝不会这样讽刺他。现在不同了。心里本就没他,而且已经背叛他了,没有必要委曲求全。
“关玉雪,你这是什么态度啊?老子心里烦。在你这儿抽几口,不行吗?”江明白趴在女人肩上,两手顺着香肩滑了下去,隔着睡裙揉捏。
“别捏了。大姨妈来了。本就硬的难受。你再这样捏,当心捏爆了。”月经来了,之前的肿胀已经消失了,即使还有点,也没有这样夸张。
只不过,关玉雪对他产生了厌恶情绪,又心生离意。当然不愿意让他摸。打开男人的爪子,冷冷瞪了他一眼,“一包烟,快抽完了吧?烦恼抽走了吗?”
“妈的。别惹我啊。老子真的很烦。”回想刘建成说的消息,江明白的心里一阵比一阵烦躁,再次抓紧,用力揉搓。
“怎么啦?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关玉雪是第一次发现男人如此不安,想到她现在的身份,真的闹翻了,就难以完成任务。这个时候,必须忍住。
明白了其中利害关系,关玉雪不再讥笑他,转身站起,张开两臂勾着男人的脖子,温柔亲了一口,掀起睡裙下摆,露出两只硕大的圆盘奶,抓起男人的双手按在胸口。
“哎!不说不烦,越说越烦啊。我收到消息,镇上的事已经惊动了纪委的人。如果纪委正的派人下来追查。我担心老狗扛不住。纪委做事,和陈欣然不同。”江明白连连叹气。
“这倒是,纪委不属于任何地方部门的机构。是中纪直属机关。既然惊动了他们,如果不查个水落石出,绝不会轻易罢手。”关玉雪乐的心花怒放,却不敢流露出在脸上。
这一刻,她想以十万诚意祈祷,希望纪委的人立即赶到镇上,今晚就展开调查。把镇上的事查个一清二楚,明天带走江明白。她就可以彻底解脱了。
这瞬间,她心里也多了一丝恨意,很显然,江明白不是完全相信她。否则,他一定会说出消息来源。他不说,说明有顾忌。这就是不信任的表现。
由此看来,她之前的选择是正确的。即使没有和郝大根搞在一起。可江明白干的黑色事件太多了。早晚有一天,都会曝光的。江明白倒台之日,就是她离开之时。只是早晚的事儿。
“屁话。老子当然知道。所以才烦。要让老狗彻底闭嘴,只有两个办法。一、把他救出来,送到国外去。二、让他消失。只有这样,他就没有机会出卖我了。”江明白心里有了杀机。
“杀了他?”
“准确说,这是最安全的办法。他死了,不但可以闭嘴。还可以嫁祸给小王八蛋和陈欣然。纪委真来人了,就把老狗的死推在他们头上。”江明白用力握紧双拳,杀意渐浓。
苟东风是什么人,他心里有数。用他的家人威胁,只能稳住一时。如果时间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