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后像被畜生螫了一下般反弹而起,她花容失色,四周却扬起一阵谑笑,众人好像在耻笑她反应过度激烈。
她转头看一眼满脸y意的男人,还得装出若无其事的无辜模样勾勾笑容,扬扬g本笑不出来的嘴唇,柔媚道:「吓我一跳,我以为这里坐着只狗,咬了我一口呢。」
听见「狗」一说,肥脸上积满的笑容突然怔住。张老板略为不悦道:「妳是说我是狗啊?」
「我没这意思。」坐下的花纹玲见着他脸色骤变,晓得自己心直口快说错话了,连忙解释。当然她心里真是这幺认为。
「唉呦,现在狗命可比人命值钱唷,你看满街上几乎人手一只狗,人可是走着路,狗可是被抱着跑,人可是伺候着狗耶,要当人不如当狗来当好啊!你说是不是啊,张董。」他另手勾着腰的女人,见男人脸色微恙赶紧打原场,嗲哩嗲气的往男人怀里软去,好消消他a口那股闷气。
「还是妳会说话。」男人勉强笑开,充满酒气跟烟味的嘴啄了啄怀间那诱人的红唇几口。
坐在另一旁的花纹玲看在眼里,不知该感到反胃还是学学这些资深酒女的奉承阿谀。只是算算年纪,这个张董都快有她父亲的年纪了,要她学她们那般装模作样,她未必学得来。
「坐过来一点,干嘛坐那幺远。」男人伸出左手往软肩上一勾,花纹玲一把跌近他怀里。「我可是专程来看妳的,来陪我喝上两杯。」
「倒酒、倒酒……」他吆喝其他小姐。
酒酣之际,张董凑近花纹玲耳畔咕哝:「今晚我带妳出场,要多少妳尽管开,我绝不手软。」
y笑在空气中荡了一会,听得花纹玲头皮发麻。「我,我今天不行啦!」她只陪酒没要卖身啊!
「什幺行不行的,老子可不会少给一毛钱的。」他半醉似的嘟嚷。
「张董,人家可是还没kāi_bāo的黄花大闺女,你这要带出场可要付出相当的代价耶。」
没kāi_bāo?张董一听不止眼睛发亮,怔住的表情也差点忘记吸吮嘴角贪婪的口水。
他大笑,心花怒放。「那我一定要包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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