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继续说……当时你在保护伞公司的大楼顶上，是不是听到了一阵若有似无的歌声？”

在郑吒的目光中，杨云就这样将包括幻想御手，死神面具在内的事情全部都说了一遍。

其中，杨云将死神面具的出处说成了自己在咒怨中的寺庙偶然得到，省略了自己那段奇妙的冒险；又刻意省去了模因的作用，只推说是用幻想御手的功能罢了……

“原来如此，竟然还有这种方法……不过最后还真是可惜啊。”

听完杨云的叙述之后，郑吒只剩下了惊叹，这种一环扣一环，奇思妙想的布局与谋划，是他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

至于真实x，郑吒倒是没有什么怀疑。反正他又不可能重新找到模因，死神面具，一万人的大脑重新实验一遍……

“好吧，该说的事情都说完了，接下来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杨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怎么也和楚轩一样玩这一套？”郑吒傻眼了。

杨云耸耸肩，不置可否。

“……好消息吧，坏消息就算了。”郑吒想了想之后，还是小心翼翼的道。

“ok，好消息是我有了这一次的经历，也算是有过了第四阶的经历，所以突破到第四阶并不需要太久。”杨云笑着道。

“杨云你现在不已经是第三阶了吗？那不就代表不远的将来你就会成为四阶？”郑吒呆了呆，问道。

“没错。”杨云坦然承认道。

“太好了，这样一来……”

“等等，坏消息必须说。”杨云打断了郑吒即将欢呼的举动，说出了四个惊天动地的字。

“我脑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