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不再动了,端看着他要如何。
顾拾满意地笑了笑,双手揽着她脖颈拉着她躺下来,发烫的双唇轻轻地吻上她的锁骨,一边吻,一边将她的衣襟往下拉,慢慢地,慢慢地就见到了她圆润的带疤的肩头,他迫不及待地吻上去,一遍一遍地舔舐啃咬,好像一定要确定这具身体是属于他的,连带这具身体里的这颗心也是属于他的。
阿寄便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地看着他跟个幼犬一般不得章法地吻着自己的身体,而很快她就不得不收敛了心神,随着他愈加粗暴的吻和动作而蹙眉抵御他带给自己的一阵阵悸动。
宿醉以后浑身发烫的少年口中说着呓语,喃喃地吻过她肌肤上的每一寸,忽而又抬起身子来,自上而下地盯着她的眼睛。
他的双眸里湿漉漉的,像被雨洗过的夜空,温柔地发亮。
“以前我被关起来时,每日里我只有一个盼头,就是等着你来。那个时候,只要每日能见你一面,我就可以继续活过那一日。”他缓缓地说,声音像是从钝刀上刮过去的,“现在我自由了,我却……我却不知道自己在盼什么了。”
他停顿了很久。
“阿寄,你永远不会知道你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