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
薛进皱起眉,面部表情有些狰狞,用手朝她鼻尖处一点,大声呵斥道:“你他妈给我闭嘴,再闹,我们就去你爸妈面前,好好说叨说叨。”
一句话说的白思思立刻止住了哭声,满脸惊悸的看着薛进。
男人见她终于安静了,拿过枕头,卷起被子,往外走:他不想跟她躺在一张床上了。
“你干嘛去?”白思思反应过来,话语中带了哀求,可仍阻止不了男人离去的脚步,啪的一下关门声,震的女人心头一颤。
这天晚上,薛进是在客厅睡的,白思思叫了两次,也没能把他叫回卧室:自此两人的冷战正式开始。
两天后的周末,白思思为了在薛进面前好好表情,破天荒的做了早饭,而后上班去了,薛进看着桌上的食物,也没说什么。
儿子洗完脸从洗手间出来,看着父亲在看报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终究没开口。
薛进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奇怪,放下手中的报纸,和他一起坐在饭桌前:“儿子,有话对我说吗?”
小男孩慢慢的拿起筷子,迟疑了片刻道:“爸爸,那天晚上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薛进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点了点头,给儿子拨鸡蛋,过了一会,将光溜溜的白嫩鸡蛋放进儿子的碗里道:“你都听到什么了?”
小男孩抬头看着他:“没听到什么,只是你这么总在客厅睡,也不是办法。”
薛进又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儿子:他并不想回卧室住。
见他没回音,小男孩想了想又继续道:“爸爸,你最近很奇怪。”“怎么了?”薛进有些不明白。
“以前你对我的学习很关心,现在都不常检查我的作业了。”小男孩见父亲并没有什么异样,接着道:“你就那么忙吗?”
一句话问的男人哑口无言,如果是白思思这么问自己,他会很不耐烦,现在是儿子对自己的不满,他不能装做没听到。
“对不起儿子,最近爸爸忙了点,等过阵子爸爸一定多抽时间陪你做功课。”薛进此刻是内疚的。
男人明白小家伙马上进入青春期,对什么事都很敏感,他暗自检讨着:自己对连羽太过在意,是不是对这个家忽略太久了?
正当薛进心软时,白思思那边却又出了状况。
这一天,白思思照常上班,可因为跟薛进闹了别扭,她心情很不好,工作时,出了好几次错:不是把客人的头发剪乱了,就是做美容时在发呆,把客人的一张脸洗了又洗,几乎脱去了一层皮。
一再的跟人道歉,最后她决定让手下的小工去忙活,自己休息避免出错。
下午时,店里来了个人,刚开始她还没留意,待人到面前时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老宋,白思思带着浅浅的笑看着他。
“呦~~,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呀?”女人话语中带了几分调侃。
“怎么?不欢迎吗?我可是想你了。”老宋冲着她坏笑,后面那句话说的很轻,只有白思思自己能听到。
老宋打了好多次电话女人都没答应出去约会,所以他只能登门造访了,谁让他这些日子有些‘想她’了呢。
“说的哪里话,我请还请不来呢,我的大局长,今天什么意思?”白思思媚眼如丝,轻佻的勾着老宋。
这个男人身材还不错,胯下的家伙也还可以,一看见男人,现在白思思就有点心痒。
在家薛进不跟她做爱,白思思也不是个善男信女,此刻又心情不佳,考虑了一下那苟且之事,在店里做也还算安全,于是就动了心思。
“找个包房,给我洗洗头吧,我好长时间没享受你的手艺了。”老宋故作正派的说着,但手艺那两个人,怎么听,怎么有点暧昧。
白思思呵呵一笑,挑了挑眉,从高腿椅上下来:“那跟我来吧。”
两人上了二楼,找了个偏僻一点的空房,一进去老宋主动将门上了锁,从后面将白思思拦腰抱住。
女人吓了一跳,但立刻放松身体,任他隔着衣服抚弄自己的奶子。
“想死我了,思思,我的好妹妹。”老宋觉得衣服有点碍事,说着就帮白思思脱衣服,女人也不反对,只是轻声娇笑着。
“慢点,有的是时间,你急什么。”老宋动作很粗鲁,弄的白思思的衣服很凌乱。
“呵呵,你不急吗?你看看你这里都湿了。”老宋扯下女人的内裤,一把摸进她的双腿间。
“还说我呢,你不也硬了吗?”白思思不甘示弱,隔着裤子用腰蹭了蹭老宋的男根。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调情,没一会便光溜溜的滚到了床上,当性器相交时,白思思饥渴而热情的摆腰迎合着,老宋觉得她下面的水儿特多,泡的他好舒服。
“宝贝,你太好了,怎么这么骚,几天没捱操了?”老宋边律动,边问身下的女人。
“好多,嗯啊……好多天了嗯……”白思思轻声呻吟着。
“我他妈才不信呢,你几天不给薛进带绿帽子,你下面不痒?”老宋越说越来劲,身下动作渐快。
白思思一听他这么说,激情褪去了泰半,伸手就给了老宋一拳:“别提他,一提他我就有气。”
老宋也是个好信的人,慢下了动作,追问道:“怎么了?你们两口子闹矛盾了?”
说着,老宋想起了这段时间白思思的反常,接着又怀疑薛进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什么?由于分神,他下面那东西有点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