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苏平安就仿佛是一个经验老道的驯马人,小手一路顺杆爬,蜻蜓点水似的越过他腰上的枪杆子,厚胸膛,宽肩膀,抚上脸颊,来回摩挲。安抚他。
而那日渐有力的细爪子,则不由分说的扯开他的皮带,轻车熟路的摸进去,一把就拽住了那跟火炮。
火炮也等待已久的样子,一朝被握,立刻就撒欢似的唾沫横飞乱跳乱颤。
唐继尧直打哆嗦,气更粗了。
看着他这样,苏平安很是得意,故作妩媚的眯起眼,对着他吹气如兰。
可惜灌了一肚子的饭菜,她顶多也就是吹气如冰糖肘子,一嘴的油腻。
可唐团长这不是已经猪油蒙了心,正饿着么,这冰糖肘子,甜丝丝,油腻腻,肉墩墩,一口咬下去,那真是满嘴的油。
小团长饿极了是张嘴就咬,把苏平安半张小脸都给吸进嘴里去。
苏平安咯咯的笑,手伸上去,抓挠他的头皮耳朵,撕扯似的。
两人紧挨在一起的地方,那细爪子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忙咯不停。不光爪子忙,她腰也跟着扭,在唐继尧的大腿上撅屁股,当真是把他当马似的骑起来。
小团长真有点招架不住,伸手一把握住她的腰,连喘带哆嗦,仿佛也真成了一匹马,被她骑着,抽打着,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奔驰。
骑马那可是力气活,苏平安起先有兴致,故而不觉得累,骑着唐继尧颠腾。可骑了十来下,她就懒病发作,祖宗上身,骑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