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的手指头?
所以她还是忍了下去,但就是不肯。
不肯就不肯吧,他也有办法找补回来。比如……她瘾头发了,他硬是不给她吃药,要她先吃饭。还把饭做得生硬,连菜都是她不爱吃的。
但没想到她还是咬着牙一口一口吃下去了,那么硬的饭,那么糙的菜,她怎么咽得下去?
真是自找苦吃。让她吃一条香肠她不肯,偏要吃草,吃生饭。
他也倒霉,想着那些生米糙饭被她那个又嫩又湿的小喉咙咽下去,想的一条香肠硬邦邦,难过得很。
她不吃,自然有人肯吃。
但外面小婊子的喉咙哪里比得上她的好。何况,他的鲜奶金贵,恨不得都喂给她。
痛并快乐的又过了几日,催命的电报电话就来了,问他什么时候回张家口。
春宵苦短,他很是为难,因为师傅一点也没被他驯化。
张家口他是一定要去的,舍不得那大好的局面,大把的铜钿。
可师傅怎么办?扔在这儿?他怎么放心。
让屋里的孩子们看住她?这就更不放心了。
十四五岁的孩子,很懂事了。他就是十四五岁的时候看到她,一见钟情的嘛。他又不傻,再给自己弄个老八,老九么?
可如果把师傅带走,那谁来照顾她呢?靠他一个人肯定是不够的,放给别人,他又信不过。何况师傅那个情况,不明不白的人会被吓坏的。
看来他是得找一个帮手,一个知根知底,安全可靠又软弱无能的帮手。
这样的人,倒是有一个现成的。
他回了电报过去,表示元宵之后就回张家口,并嘱托烟馆老板帮他留意房子,他过来了就要长住。顶好是独门独院,上下两层的楼房。另外房子要新一点,西式一点,价钱好商量。
烟馆老板要巴结他这个有门路的,自然是满口答应。
那边弄好了,他便亲自坐了车回青阳县,在老房子里把哑巴揪出来,连行李都不给他打包就直接拖走,一路拖回来省城。
哑巴果然是软脚虾一只,除了发抖和流眼泪,一点反抗也不敢。他都不用吓唬他。
拖到师傅跟前,这软脚虾就连滚带爬的一路跪爬到床边,捧着师傅的手痛哭流涕。
师傅都被他哭得难为情煞了。
等师傅伸出枝杈乱飞的手摸了摸他的头顶,他就哭的越发厉害。
他在旁边看着,一直担心师傅会跟哑巴说点什么。然而师傅什么也不说,只是摸了摸哑巴的头顶,就又自顾自钻进被窝里睡觉。
她真是长在被窝里了。
也许是因为他在旁边的缘故吧。
所以他有意下楼避开,去煎炒烹炸做饭,且给他们机会咬小耳朵。
等他端着饭菜上楼,发现哑巴竟然自作主张的从柜子里拿了衣服给师傅穿。
真是多管闲事,等一下还不是要脱掉,穿了也是白穿。
大概是因为换衣服,看过了师傅的身体,哑巴看到他就瞪起眼,两眼红的跟兔子似的。他不能说话,就只会啊啊的指着他骂。
他都懒得理他,一屁股掘开,把饭菜摆在床头,伸手就给了他两个清脆的巴掌,一脚头踢出卧室。
把门关上回过头,他看到师傅伸手要拿碗,一阵冷汗,赶紧一个箭步蹿上去,把碗盘都拿开。
“我来!”
他真是大意了。万一师傅拿了碗盘碎片当武器,他可怎么办?
他装出一副孝子贤孙的样子,亲力亲为的给她喂饭。外面哑巴咚咚咚的捶门,他脸上笑着装听不见。
等师傅吃好了饭,他端出去,把饭碗都摔在桌上,抡起胳膊就在外面客厅里把哑巴揍了一顿。
还不是好揍,是专门对付女人的那种揍法,拎着头发劈巴掌,把哑巴那张嫩生生的小白脸拍成一只烂冬瓜,又对着他屁股踹了两脚,扬长而去。
在外面花天酒地到半夜,却发现卧室里灯还亮着。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横竖电费是他出的,他们就这样乱用。
拧开门,黑着脸进去。
小哑巴鼻青脸肿的跪在床边,手伸进被窝里,不知道在做啥。
明明是很暧昧的场景,然而他一点火也没有,因为心里明白哑巴是个什么货色。就算是师傅tuō_guāng了站在哑巴面前,他也是没用的,他就是个被骟乐了的兔子。
走过去就看明白,原来是师傅瘾头又犯了,躺在被窝里唉声叹气。
师傅到底是师傅,就算是犯起大烟瘾来也比外头那些烟鬼好看。没有鼻涕口水,头脸干净,只是出了汗,两只眼睛都熬的发虚。
哑巴还怕他不明白,用剩下的手作烟枪的样子。
他懒得理会,自顾自下楼去,在厨房里油腻腻的瓶瓶罐罐堆里找出那个药瓶,倒了三粒红丸,又上楼。
伸手把哑巴扯开,扔在一边,他翻开层层叠叠的被子,把师傅的两只脚拎出来。
下她的裤子,扳开她的屁股,把药一粒一粒的喂进她的小嘴巴里,每一次都把手指捅到底。
回头看,哑巴跌坐在地上,两只眼睛瞪的老大。
他咧嘴一笑,看什么看,师傅吃药,有什么好奇怪的。
等一下,师傅还要吃更粗更长的东西呢。
这样想着,他就面露得意之色,跪在床边解裤头。
哑巴嗷的大叫一声,跳起来扑上前,要掐他的脖子。
自不量力,被他一脚踢就踹出去。
他拎着裤头翻身下床,对着这小戏子的肚子就是两脚,踢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