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妈跟前,我让她训你。”大约姑父是知道自己训二哥不管用,所以把姑姑给搬了出来。
“知道了。”二哥装成往常那种懒洋洋的声音,可我听出他声音里透着高兴,这种微妙的韵味,姑父是感觉不到的。
不知姑父在门外嘀咕了一句什么,总之他是走了,脚步声远离。
竖耳朵听了一会,确定警报解除,我和二哥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我想撑开二哥,整理自己的衣服,谁知,这个讨厌鬼不识趣,抱住我,凑在我耳朵边呼着热气说:“小楠,你用刚才给我爸说话的那调子,也对我说一遍吧。二哥想听。”
“滚!”
“小楠……”
讨厌,我剩下的那只完好的耳朵很敏感的,平时可青捉弄我,在我那儿吹个气,我都受不了,他能不能别在我耳朵边絮叨叨?
我不耐烦,踢他,“离我远点。”
二哥身手倒是快,好像早防备我踢他似的,一手擒住我的腿,“你这个小妖怪,说翻脸就翻脸,看来是不能太纵容你的,你得意了,会爬到人头上作恶。”
他捏着我的小腿往上提,好像给我练功夫掰腿似的,他弄得轻巧,我却受不了,再加上刚才那事没完,我身体还憋得难受呢,当即我受不了,眼泪即刻飙了出来。
二哥怕我又扯嗓子哭,第二次招来姑父可是不妙,他马上放下我的腿,捂住我的嘴,半抱着我,给我道歉,“和你开玩笑的,怎么说哭就哭呢?小楠,我的好小楠,别哭,二哥疼你的。小楠,你又香又甜,你不知道,刚才我弄着你,我自己都感觉要化了似的。别哭,小楠别哭,二哥错了,不管你有没有招惹二哥,二哥都离不开你。你不知道,我刚才化开了以后,全身又疼了,疼得魂都飞了……”
他声音渐低,变成喃喃自语,说着说着,他挪开了捂住我嘴的手,带着甘洌红酒味的嘴衔住我的唇瓣儿轻柔描摹,好像在描摹一幅珍贵的画作,那么轻,那么柔……
我依旧默默流泪,没有因为他的吻止住我的泪意,我攀住他的脖子,别开头,不让他再吻我,“二哥,我求你一件事,真求你,你得答应我。”
“小楠,你不用求我,二哥也会为你去做的,所以,别说求。什么事,你说。”二哥摸着我的长发,间或吻我的发顶。
我理清了思路,慢慢给他说:“二哥,我今天凑巧听到爷爷和志君叔叔在说事,他们要把可青送到国安部去。你能不能出面,跟他俩说,不要送可青去什么国安部?你知道的,可青还好小,他才12岁,今年要满13,连生日还没过呢,没有人照顾他,怎么能行?不说别的,我好歹是他姐姐,他是我弟弟,我从他那么小的时候,开始照顾他……”
明明是给二哥说事的,我怎么说着眼泪又起来了呢?不行,我得忍住。
声音哽了一下,我继续说:“我照顾他到现在,他还没长成大人呢,小小年纪怎么能离开家呢?这一送,就不知走到什么时候,不能和家里人通音讯,万一那个……我是不是只能看到死亡通知单,连遗体都见不到……”
“小楠,别哭。”二哥揩拭我的眼泪,“二哥不糊弄你,这事二哥办不了。”
“为什么?”
“小楠,我们这样的家庭是讲为国献身的,别说可青,如果这会要收台湾,二哥会义不容辞上前线,死在前线,二哥也是没有二话可言。姥爷和小舅舅既然叫了可青去书房,这事就算是铁板钉钉了,谁也改不了。还有,你让我去给姥爷他们说,他们肯定会问我是什么地方听来的,你让我怎么回答?我当时一直在客厅,而我要把你说出来,你和我们家再有关系,姥爷也会把你送走的,因为,你这是泄密。姥爷肯定教育过你,让你把痰。氖拢当耳旁风吹走。假如你被送走,不仅是我不能和你有瓜葛,而且更是连他半点消息都别想知道。如果你保持沉默,呆在程家,还有知道他消息的一天。你的选择是什么??
二哥严肃认真地望着我,与他对视半晌,心里沉甸甸地难受……
轻轻踢他一脚,我撇嘴说:“不说了,洗碗!”
他的大手揉我头发,“好,洗碗。”
双手一撑,跳下台子,我说:“你刚才给姑父说了,要洗剩下的碗。”
“我随便说的,你也相信?”
“你洗不洗?不洗,我向姑姑他们告状去。”
“好好好,我怕你了,我洗。”二哥投降。
“哼,这还差不多。”
二哥被我挤兑得,老实去洗碗。
我一边整理头发,一边提醒他,“记得换裤子。”
“乓啷”,二哥手里的盘子滑了一下。
随意绑好头发,我紧张兮兮凑过去看,还好是滑到水槽里去了,问题不大。
缩回脑袋,我聊天气似地说:“你说姑姑她该不会以为你尿裤子了吧?今晚换好几条啦。”
“哐啷”,二哥手里的碗滑了。
他侧过头盯着我,咬牙切齿地说:“都是你这小妖怪惹的,”他发命令了,“你给我洗裤子去。”
翻他一个白眼,“滚!”
那个晚上,我月经没来,半醒半睡,等了可青很久,他却一直没有出现,那是一个书房彻夜长谈的晚上……
+++++++++乌拉拉++++偶是夫妻性向一百问第三集+++++++++++
为了河蟹的友爱,咱们展开联想力,想象一下,要是可青、二哥、大叔和小楠结婚后,会分别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