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我担心地问。
“没有。”
“那怎么不睡觉?”
“楠楠,你陪我上一年级,是不是很闷?”说到那个“闷”字,他的声音也很闷。
翻白眼也没人可看,我不浪费那个精神劲,阖眼回答他,“废话。东西我都学过了,忒简单的,再说,田继戎叫我姐,我丢脸死了,一点不光荣。”
“嗯……”,他似乎为难地想了一阵,然后,才艰难表达他的意思,“楠楠,你说,有没有办法,可以让你不闷,而我们又可以在一块的?”
“有啊。”
“是什么?”他来劲了。
“跳级。”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什么是跳级?”他困惑地问。
当即,我把跳级的意思告诉他,听完,他又是一阵沉默。
不说话,就表示睡觉,我打个呵欠,准备睡。
“楠楠?!”
“又怎么了?”我强撑精神。
“轮到我玩‘听我的’,是吧?”
他要玩“听我的”?
我猛地一个激灵,瞌睡虫全跑了,结结巴巴说:“你……你……你说什么?”
“游戏轮